己越沒有理由拿自己生命于一個歹徒畫上等號。她下定決心,試一試吳青接下來想要說什么。
所以,她突然開口回答吳青說:“吳青,你愛一個人的形式,難道沒有其它辦法嗎?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,你這個年紀,應該
是有家室之人。難道,你對她也這樣付之一愛嗎?如果是以這樣極端方式,作為對你期待的人的愛。我想,你不是神經病,就是
變態。世界上除了我,還能有誰受得了你這樣的所謂的愛的折磨!”
蕭晨曦一開口,吳青如同晴天霹靂。他自從將蕭晨曦帶到家,聽了蕭晨曦一路上的問話。再將她跌入車庫的一剎那“啊”的一
聲,從此,再也沒聽到蕭晨曦講過話。今天聽得蕭晨曦一連串的,馨人心肺的質問,他整個心靈受到震撼“我的天啦!你,你不
可能只是·高中·文憑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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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如此這般言論,豈能是我吳青講得出口的。小姑娘,你在蘇北到底是干什么的呀?”
蕭晨曦也吃驚不小,自己是假裝蘇北打工妹于吳青接觸,不想,一出口,就露出馬腳。怎么辦?她定下心來,慢慢的點點頭“
不瞞你說,我老家是蘇北人,在海東市讀過大學。算你聰明,也猜得不錯。在海東市交大,我是電子信息專業。沒來到你這里之
前,我在讀研。就是那種一邊上班,一邊可以自主讀研的自費那種。來海東市,只想找到一份薪資待遇高的公司上班。所以,才
拜托蕭德法等人。你把我坑了不用說,同時,你也把我爸媽給坑了。也禍害了我們國家,你知道嗎?”
吳青聽得瑟瑟發抖,他端起酒杯的一雙手,搖鈴鐺似的,連酒杯里的酒都被晃出來了。“啊......,那你出去了,會不會去告
發我?你們家里人,問起你到哪里去了你怎么回答?會帶警察找到我這里嗎?”吳青慫了。他和肖德發到過蕭晨曦他們家,只是
他將車停靠在小區大院。在海東市沒有人不知道,那座大院,是政府官員,以及海東市的行政機構家屬大院。
他知道,蕭德法的親戚肯定是個大官。這個小姑娘找蕭德法,莫非他們之間真的有什么聯系。蕭晨曦見吳青眼神中充滿絕望,
她立刻眼珠一轉“你說我現在還能怎么樣?半年沒上班,工作肯定是沒了。原本來海東市,想找份如意工作,不想,偷雞不成蝕
把米,反倒把自己給搭上了。爸媽見我人間蒸發,肯定給我報失蹤人口。你現在把我整到這里,人不人,鬼不鬼,我是回不得家
鄉,見不得爹娘。你說我找誰去?誰會相信我說的話?人家都認為我消失在地球上了。吳青,你放我走,也沒法走了。待在你這
,不讓所有人知道,是我唯一的請求。”
蕭晨曦端起吳青給她倒的一杯酒,仰起脖子“咯吱”一口喝下去。吳青聽小姑娘講到這里,毛骨悚然。我的天啦!小姑娘深明
大義,如此這般體貼和原諒,不知道她是不懂得保護自己,還是真滴是認為她走出去難以見人。索性大膽將自己心里想法說出來
以示試探。
當然,對蕭晨曦的回答,吳青還是相信。因為,農村人來到陌生城市,除了對一切都感好奇、新鮮外,剩下的,也就是膽小怕
事,見誰都避讓。生怕自己是外地人,人家知道會趕走他們似的。加之農村人,特別是女性,愛面子比愛惜自己生命都要強。所
以,對蕭晨曦說出來這樣的話,吳青還是信以為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