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德法直愣愣的望著李再模,只見李再模和他一樣的表情。他們倆相互對視著,誰也沒想到蕭長存對他們了解得如此透切。他
們不知道的事情,蕭長存早已掌握。實質上,蕭長存是規劃局局長的身份,蕭德法和李再模都不知道。哪怕住在他們家十多天,
兩個人都不知道蕭長存和錢銀丹身居要職。
“我去,我們那么相信他們,怎么好意思賺我們的錢啦?”蕭德法搖搖頭,心里悠然升起一股無名之火。李再模也大失所望,
他本想自己不說話。但蕭德法有時說話不著邊,蕭長存在慢慢的誘導他們倆,李再模已經感覺到。但蕭德法雖然是舅舅親生,只
可惜在蘇北農村,受到教育程度不一樣。畢竟是母親帶大,單親家庭,遺憾避免不了。
心直口快,還是蕭德法的秉性。這一點,當然遺傳他媽媽的脾氣。李再模終于說話了“舅舅,你的意思就是告訴我們倆,無論
是吳青,或者是裘德貴,只要我們經過他們介紹工作,就一定會有回扣給他們。所有人都是這樣,大凡從他們倆手里走進工地,
是這樣嗎?”李再模漫不經心問道。
蕭長存點點頭“嗯,除了找工作,除了你妹妹幫助你們倆找的保安工作,沒有人敢跟她要回扣以外,其余人都是這樣。在他們
嘴里,不是叫回扣,而是叫辛苦費。你們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吧?那是你們董事長苗清泉親口告訴我的。所以,你們每
個人還將得到三十塊錢的一個工日補貼。那是你們八個人應該得的工資,吳青和裘德貴只是幫助你們保管一下。”
李再模一聽,火氣再也忍不住了。他氣沖沖走出房間,直奔廚房的裘憫哪里。呲......,廚房里傳出錢銀丹炒菜聲。裘憫和李
夢吉,正在洗菜、捍菜。李再模慢慢的走進廚房,一把將低頭洗菜的裘憫拽出廚房。李夢吉看到剛要張嘴就問,李再模給他一個
閉嘴手勢。李夢吉會意的繼續洗菜。而錢銀丹,由于注意力在炒茶的鍋鏟上,渾然不知李再模將裘憫拖到客廳。
裘憫有點茫然,因為,她不知道李再模拖她出來,神經兮兮的為了啥。“別拽我,有什么話你不能說嗎?”裘憫一揮手,掙脫
李再模的控制。李再模看一看自己和裘憫在客廳所處位置,他感覺在飯桌前和裘憫談事,估計廚房人會聽到。所以,他又一次拽
住裘憫,直接去到客廳沙發上。然后,一把將裘憫按坐在沙發上。一只手,指著裘憫的鼻子,厲聲質問道:
“裘憫,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們?”裘憫被問的有點不適應。她驚訝的望著李再模,從她的臉上,裘憫仿佛看到李再模扳起
的面孔,對自己似呼持懷疑態度。心里陡然咯噔一下:為什么李再模會這樣?難道,難道,我爸媽小時候給我定的窩籃親,被李
再模知道了?裘憫心里一陣發慌。
原來,裘憫在老家阜陽。有一個和裘德貴同學的同事,在她媽媽懷孕期間,兩個人喝酒打賭“兄弟,如果我們兩家婆娘生出來
都是女孩,或者是男孩,咱們倆都認對方為干親。如果是一家生男,一家生女,那就做成親家。”不偏不倚,裘德貴自己生了一
個姑娘取名為裘憫。而他同事李國強,側生了一個男孩。
小時候上學讀書,李國強便將這件事告訴自己兒子。兩小無猜的兩個人,同在一班。有一次,李國強兒子李哲,忘記橡皮擦。
便不由分說拿走裘憫的橡皮擦。裘憫不服:“唉,李哲,你憑什么拿人家的東西啊?那是我買的,憑什么我不用,給你拿走。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