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酒開個玩笑,算什么?難道,你李再模就沒有和人開過玩笑么?李哲,他就是個無賴。我爸早想將他們一家人從工地趕走,只
是我媽這個人心善。看在同事面子上,放他一馬。誰知道他們這家人,蛇鼠一窩。”
李再模感覺裘憫說得在理,但自己憑什么無緣無故受此委屈。所以,他將李哲找他示威的經過說給裘憫。裘憫聽后,心里一陣
酸溜溜的。“啊喲,這件事因我而起,你干嘛瞞著我們家人?李哲是個得寸進尺的人,早告訴我爸,去他們家提個忠告,李哲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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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不會輕舉妄動。”
裘德貴曾經警告李國強多次,尚若再執迷不悟,休怪我裘德貴不念在你當年同甘共苦的份上,將你從通宇公司趕走。所以,一
直至今,李哲沒有敢當面挑釁李再模一次。當李再模將她按坐在沙發上那一刻,裘憫懷疑,又是李哲找他羅里吧嗦了。沒想到李
再模搖搖頭“我問你的不是于李哲有關的事。而是于你爹有著直接關系。”
裘憫這一下猜不透了,她望著李再模一番,爾后,自己沉思片刻。結果搖搖頭“我說到底什么事啊?于我爸有關系的事多得去
了,你讓我怎么猜!愛說不說,我去廚房燒菜了!”裘憫站起身,就走。李再模使勁的拖住她“我問你,你爸爸和吳青,是不是
拿了我們八個人回扣了?”
沒想到裘憫好像早有所聞。她不緊不慢的回答:“是啊!有什么不對嗎?吳青每一年,都要從武寧門車站給我爸爸招人。每找
一個人,我爸給他二十塊提成。我爸從每個人頭上再提取十塊錢,這是正常的勞務輸出關系啊!你問這句話啥意思?是不是認為
我爸有點貪啦?告訴你,那叫合理支付。人家幫你找工作,難道不給點勞務費,那他為什么要幫你介紹?”
李再模被問住了,無話可說,但又感覺這里面肯定有不對的地方。只是自己一時找不出合適的理由,來反駁裘憫。突然,他想
起來剛才舅舅說將錢退給他們的話。于是,他直接懟上裘憫“你說是應該所得,那為什么還要退給我們?舅舅剛才告訴我們,說
吳青和你爸爸多收的錢,全部退還給我們。你對你爸爸的舉動,又怎么解釋?”
裘憫瞟一眼李再模,擺出一種不想搭理的情緒,極不情愿的解釋說:“我說李再模你是不是被李哲的事,氣傻了啊?當初收你
們幾個人勞務費,是因為不認識你們幾個。現在,我和你好上了,我爸總不至于連自己女婿的錢都賺吧?再一個,我爸如果不退
給你們這些人的錢,你舅舅又是他們的頂頭上司。海東市土地規劃局局長,加上你舅媽又是海東市建筑設計院院長。不退給你們
,我爸敢嗎?”
李再模蒙了“啊!原來我舅舅舅媽都是當官的呀!”他呆呆地望著裘憫,慚愧的低下頭。
裘憫勾著頭,望著李再模“怎么啦!現在知道你舅舅是多大的官了吧!”說完,從沙發上站起身,一只手,推一下李再模的腦
袋“你到底是怎么混的,自己舅舅是個什么官都不知道。出來干嘛呀,不如回家種兩畝地去!”話畢,她向廚房走去。
而房間里的蕭德法,和蕭長存談得異常和諧。血溶于水,血緣關系,是顛覆不破的事實存在。蕭德法,無論從身材還是臉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