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先慈急忙打斷她的話“啊喲,看你說的什么話。既然把大家召集起來,至少,得讓李再模明白,這件事非同小可。裘憫不知道,我們大家都瞞著。萬一裘憫知道了,會是什么樣后果,你姐姐脾氣你不知道嗎?難道,非得等到李再模和陳莉,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,我們這些人再行動嗎?告訴你,到那時一切都晚了。”
說完,劉先慈不顧裘財反對,直接去客廳,叫李再模。裘財想走出房間,他認為,李再模和陳莉兩個人親熱,被自己誤打誤撞。李再模和陳莉倒像是什么事沒發生一樣,可裘財內心里替加陰影。看到李再模,裘財有一種特別不自在的尷尬,說不出哪里不舒服。到底是為姐姐裘憫鳴不平,還是因為嫉恨李再模和陳莉道德淪喪。裘財自己恨自己,為什么偏偏看到這種場面。
所以,他根本不想和李再模照面。可毀朝倩看他要走的樣子,一把將他拉住“你先別走,李再模來了,你怕遇到尷尬。有關這一點,我可以理解。但你要替裘憫想一想,如果你不在邊上,李再模會對我們的問題,一概否認。我們不可能非得讓人家承認不是。再說了,我們既不是長輩,也不是你們家成員,僅僅是老鄉關系,介入人家個人私生活,本來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。”
裘財聽了,點點頭“唉......也是!難看的是他,我干嘛非得讓著他。沒事,他不承認,有我呢!和陳莉怎么擁抱,說了什么話,我這腦袋相當于錄音機,記清楚呢!他都欺負到我姐姐頭上了,我憑什么要給他面子。看著他和陳莉那種樣子,恨不得上去揍扁他。”
裘財說著攢緊拳頭,看趨勢,到挺有一種和李再模一決雌雄的念頭。毀朝倩看了,捂嘴偷笑“小裘財,你這兩下子,于李再模在一起比劃,恐怕,沒出手,就被他給放捯了。要知道鸚鵡湖移民至劉家莊的人,都有一種骨子眼的野性。他們可是來自大漠無人區,具有葛聃人血統的獵人的后代。比什么,都不能選擇和他們去比格斗知道嗎?因為,那是他們的強項。”
裘財尷尬的眠嘴一笑,那種神情,好像不是在笑李再模,而是鄙視毀朝倩。要說李再模的爺爺李彀等人,的確跑過馬幫,也是鸚鵡湖的開發者。他們那一代人,一生下來就是與天斗,與地斗,于豺狼虎豹斗。所以,從小騎馬射箭,長大射擊打槍。刀槍棍棒,對他們那一代人來說,是舉手之勞。舉槍鳥落地,射箭獵物倒,名不虛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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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到了李再模這一代,槍長得什么樣,他們看都沒看過。再說了,李彀爺爺他們那一代人使用的弓箭之類狩獵工具,早已經放到博覽館,成為歷史古董。可以說,毀朝倩說的這一切,都是在自吹自擂鸚鵡湖移民的后代。包括毀朝倩爺爺毀虺盡,當然也是鸚鵡湖的開發者之一。所以,這些人移民至內地,張口閉口,離不開鸚鵡湖的祖輩們。以他們重建鸚鵡湖為傲,不能不說是一種炫耀。
當然,裘財的這種反應,毀朝倩并沒有注意。因為,她在考慮怎么和李再模開始交談。劉先慈拉著李再模,神神秘秘的走進房間。本來,毀朝倩被劉先慈帶進去,一直沒出來,大家都有些猜疑。現在,又看見劉先慈將李再模拖進屋,外邊的人看到這一切,開始猜測他們在干什么!
孫志國一直快嘴快舌的毛病,始終沒改。盡管受到毀朝倩和苗清泉兩個人結合在一起的失落和打擊,孫志國也沒吃什么虧。因為,就在毀朝倩和苗清泉生下兒子的哪一年,孫志國卻被項目經理于洪孛女兒于鳳娟看上。這么一來,從蘇北劉家莊出來的八個人,四個女人,各有所屬;四個男人也不賴,他們分別娶上媳婦。谷旭峰也算是門當戶對,因為,他娶了土方運輸的大老板姚學忠的女兒姚淑珍為妻。而且,姚學忠就姚淑珍這么一個女兒,孫志國當然上門入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