親家母這里,也需要人和她幫忙啊!
那雞窩里,伸手就可以掏出來的土雞蛋,打出來的蛋黃,紅彤彤的。哪像他們在城市里買的,什么來自魅果農場主的洋雞蛋,
腥味使人難以下咽。來客人,伸手抓一只雞或者鴨,燒鍋水,燙一下脫去鴨毛,那種新鮮的鴨肉,燉出一大鍋。里面放上山芋做
的粉絲,放點土豆,揭開鍋蓋的一剎那,香味四溢......
想吃扁豆角,找個菜籃,來到屋后樹枝上,你隨便挑好看的摘就是。買塊五花肉,和扁豆莢紅燒,肥而不膩,香甜可口。親家
母燒菜的水平,堪比城里人的地方菜。母雞燉山藥,野鴨燒蘑菇。清蒸白條魚,紅燒老鵝翅,哪一樣都是蕭曉瑩的拿手好戲!啊
喲,把個生活在海東市的裘德貴和許棟銘,吃得不要不要的。
老家阜陽,和劉家莊相比較,簡直是無與倫比。親家母燒菜,清淡、色香味俱全。而老家阜陽一帶人,口中偏咸味辣。在阜陽
老家,燒魚燒肉,都得放大料。而親家母蕭曉瑩燒菜,用油,是自己家長的黃豆、菜籽、花生、蘇子小榨加工而得。調料也是自
己親手制造,醬油和醬,都是用小麥黃豆洗凈煮熟,然后發酵晾干粉碎。加水加鹽,日曬夜露七七四十九天。
等顏色變黑,上面一層液體,舀起來裝入壺中便是頭道醬油。再加水,數日之后,便是二道醬油,剩下的就面醬。紅燒菜系列
,都離不開面醬。蕭曉瑩閑來無事,她箉著柳樹條編制的背簍,手里拿著小鍬。來到田野、堤壩,田埂,專門尋找馬薺菜。啊喲
,用馬薺菜曬成的干,過年時候包饅頭,里面放點豬肉丁。嚼勁十足,口感清香。
所有這一切,在裘憫的一個電話中,將三位老人的安逸、美好生活打亂。鄉村的夜,不像城市里的繁華。即使是金秋十月,每
到夜幕降臨,人煙稀少,燈光微弱。裘德貴拉著許棟銘,老兩口輕輕地走出蕭曉瑩的
(本章未完,請翻頁)
主屋,漫步在他們家的小河邊上。那河對岸
的大柳樹,垂掛著柳枝,在月光下倒映在河面上,栩栩如生。透過河面,向下看去,河面呈現出繁星點點。
一輪月牙倒掛在柳樹枝丫中間,透過河面,水天一色。不遠處,偶爾傳來汪汪的狗吠。看著親家母四合大院,主屋三間,廚房
兩大間。屋前屋后綠樹成蔭,滿院桃樹、梨樹、桑植,加上屋后一片竹海,青枝綠葉,在晚秋的微風中,沙沙作響。樹上掛滿絲
瓜,一個個掉在夜空中,在微風中輕輕地蕩漾。這哪是什么絲瓜,分明是一串串風鈴,在微風下發出清脆悅耳的美妙樂章。
多么好的農莊田園,他給你幾分狹義,給你幾分遙想,給你幾分回憶。尚若,不是因為兒女都在海東市,和親家母住在一起,
養老修心,劉家莊是個好地方。所以,裘德貴不無感慨的對許棟銘說:“唉,真的不知道丫頭打來這個電話,到底是為了什么?
你說是他們倆想孩子吧,卻讓我將裘民豐丟給親家母。除了舍不得孩子要我們回家,我還真的想不出她們還有什么事,非得要我
們倆趕回去不可。”
許棟銘有點不愿意了,她以為老頭子白天不告訴自己,是因為怕親家母聽到。或許,裘憫說的是李再模和她斗嘴的內容,老
頭子怕親家母聽了心煩。雖然她們老兩口在家,沒有當著面,聽裘憫和李再模兩口子斗氣。但作為做父母的,她們能從李再模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