模情分上,他們倆看得起裘憫。要不然裘德貴家的任何一個人,想到蕭長存他們家坐一坐,還真的如裘德貴所說:門都沒有。
許棟銘只得點點頭。她看出錢銀丹有去客廳的意圖,便順水推舟:“嗯......也只能這樣了。發生這樣的事,家門不幸,也是
我們倆教育無方啊!你說誰離開誰不能活啦。唯獨我們家這個裘憫,也太不給爹媽爭氣了。不好意思啊,大晚上來打攪二位領導
。其實,也沒一個正題。誰對誰錯,那是我們這些做家長的說了算!”許棟銘也要在臨走時,旁敲側擊的說上兩句。要不然,不
是白來蕭長存他們家了。
廚房間,兩個老女人話不投機。客廳內,兩個老男人也各自盤算。見錢銀丹帶走許棟銘,蕭長存主動和裘德貴開聊。“親
家......”你聽聽,人家蕭長存還是當她們倆是親家。這種稱呼,乍聽起來,咋就那么的順耳呢?“裘憫和李再模這件事,我們
倆始終沒有參與。這一點,我不說你也明白。倒不是對裘憫和李再模不關心,而是年輕人的事,我們橫插一杠,反倒增加他們負
擔。”
蕭長存意在提醒裘德貴,做人要顧全大局。切不可為一己私利,我行我素。裘德貴也不是老年癡呆,對蕭長存的話,援外之音
,他還能聽得出。那意思不是太明顯了嗎,指責我們裘家對李再模和裘憫小夫妻的小家庭生活橫加干涉唄!他點點頭,不動聲色
的回敬蕭長存一句:“是啊!年輕人的事交給年輕人自己去處理,我看別人行。恐怕,我們家裘憫行不通啊!你看她,長到二十
多歲,車房還靠他老爸給她置辦。是他老爸有點能耐,尚若沒這份家業,早該流落街頭啰。”
蕭長存也聽出來了,還不是針對他們家外甥李再模結婚時全靠老丈人裘德貴么。他并不氣餒,嘴丫稍微抽一抽,強裝笑顏的附
和道:“誰說不是呢。一個大男人,都不知道自立門戶。靠她母親含辛茹苦養大,到頭來出家無家。你說我這個妹妹算是白養這
個兒子了!都說養兒防老,依我看啦,他永遠也長不大。你說,你們家姑娘多好吧?可這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啊!”
諷刺!多么辛辣諷刺,裘德貴心里想。蕭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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存倒沒有他裘德貴事前想得那么齷齪。刻意諷刺裘德貴,在蕭長存認為,裘德貴和
許棟銘到他們家來,絕對是硬著頭皮。明知道裘憫投河一事,和他們家沒有任何關系。那堅持來的目的,也不過想借此發泄一下
,以示宣泄。索性,給他一個出氣的機會。否則,人家姑娘吃這么大的虧,從哪里找心理平衡?
于是,蕭長存也是想通過說幾句外甥李再模的壞話,想以此勾引起裘德貴對李再模的仇恨。不想裘德貴真的中招了,他順著蕭
長存的話,一股腦啜側李再模:“哎呦喂,蕭局長,您終于說出一句心里話。要不是你先開尊口,我裘德貴哪敢數落你們家外孫
啦!唉,真的不知道咋地。你說,他就這么個廟門旗桿獨一根。除了人以外,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啥也沒有。”
蕭長存聽了連連點頭,他豎起眼睛望著裘德貴“我也是這么想的,除了背包行囊,吃在肚里,穿在身上。幸虧,遇到你們家姑
娘。要不然,頂多是個泥瓦匠。你又不是不知道,工地上的泥瓦匠,除了搬磚,還能干什么?沒思想,不愛動腦筋。做現成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