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莉接過李再模手中電話,對著裘民豐說:“是裘民豐嗎,你把電話給你媽媽,阿姨有話和你媽媽講。”陳莉的做法,正合
李再模心意。因為,他何曾不想和裘憫說上兩句話。唯恐,陳莉在場,自己當著陳莉面主動要求和裘憫通電話未免也太不給陳莉
面子了吧!于是,他迅速將話筒交到陳莉手里。
裘民豐畢竟是個孩子,對待大人之間的復雜心里活動,他哪里知道。只是聽到陳莉的聲音,他急忙問裘憫:“媽媽,一個阿姨
的聲音,她要見你。”裘民豐一臉懵逼的望著裘憫,似呼,他看到媽媽裘憫的臉上也露出捉摸不定的樣子。而在電話的另一頭,
陳莉真真切切聽到裘民豐和裘憫的母子倆對話。
當然,裘憫是知道陳莉對裘民豐的問話,聽得清楚。于是,她鎮定一會,然后接過話筒對著里面說:“哦,是陳莉吧!有什么
吩咐你盡管說。能辦到的,我一定照辦。不能辦到的的,你也不會勉強我是吧!再說了,不就是孩子和他奶奶去海東市嘛。沒什
么大不了,我爸媽也在這。都安排好了,告訴你們一聲以防奶孫倆到了海東市,你們會措手不及。”
裘憫一口氣說出自己的看法,陳莉聽得也是連連點頭:“哦,姐姐,你誤會了!我是想告訴你,將奶奶和孩子帶到海東市,我
們兩家隨便他們選擇。愿意住在哪里,就住哪里。不給奶奶和裘民豐在我們兩家人之間選編站,這就是我和李再模的表態。放心
吧,我們倆的想法是絕對一致。準備什么時候回來?到了海東市,我和李再模去接你們。”
陳莉微笑著,對準話筒慢條斯理。裘憫聽得心里涼颼颼地,怎么說對陳莉心存芥蒂。女人,沒有在共伺一夫身上大度。說不吃
醋,那是違心。所以,裘憫對待陳莉,客氣是一種表面現象,是一種刻意假裝出來的大度。而事實上,在心底里,裘憫對陳莉還
是懷恨在心。對待李再模選擇陳莉和自己一刀兩斷,裘憫始終不能釋懷。
聽得出來花言巧語一番,裘憫也只能報以違心的說聲:“哦,那太謝謝你們了。暫時還走不了,應該要等婆婆將房產和田地處
理結束,才能一起去海東市。要不這樣,等走的時候,我讓裘民豐給他爸爸打個電話,你看這樣行不行?”裘憫也給陳莉一個寬
心話。到底會不會通知陳莉,還不是裘憫說了算。說完這句話,裘憫晃著二郎腿,以一種鄙視的眼神,狠狠地瞪著電話機的話筒
,緊接著“吧唧”一下掛斷!
陳莉還想說些什么,興沖沖的等著裘憫繼續說話。“咯噔”一下,裘憫撂下電話的聲音,傳到陳莉耳朵里。她也感覺無論自己
怎么做得再好,裘憫似呼對自己的那種不信任敢,像陰魂一樣,始終纏繞陳莉。但是,她不予爭鋒的道理很簡單:李再模在她手
里,就預示著裘憫的失敗。這一點自信,陳莉始終都在。甭說她3比裘憫年輕漂亮,家庭條件也是裘憫所不及。
當然,她的自信心還是來自于李再模對她的恩愛有加。失去裘憫的李再模,對現在的家庭經營,如履薄冰,格外小心。對現在
的老丈人和丈母娘,李再模是百依百順不說。下班之后,時不時和兩位老人聊聊天。光憑這一點,李再模在和裘德貴、許棟銘相
處中,從來也沒有過這一天的氛圍。或許,李再模通過對前一段失敗婚姻中,找出其中利弊所致。
亦或,是李再模也在思考自己得失好壞,面壁思過。看看現在,上班好好工作,下班陪老人聊天。一日三餐,中午在公司吃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