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去不歸。”
商易念著客棧的字號,不由自主在鼻翼捏了一下。
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,還起了這樣一外怪名字,難不成是一家黑店。
他正想著,那大胡子壯漢已經一腳踹開了木門。
商易向那個厚重的木門看了一眼,在腳能踢到的位置,傷痕累累,原來用腳踹,才是它正確地打開方式。
門一打開,一股熱浪從屋內傳來出來,除了酒菜香氣,還有一股女人的脂粉香。
商易已經看清了,客棧不大,只擺了兩個桌子,一張空著,另一張上坐了兩個客人。
一個嫵媚漂亮女人,白狐裘大衣,卻敞開大半個胸襟,雪白的頸露在外面,身材豐滿凹凸,充滿誘惑,她站在柜臺后面,顯然她是這里的老板娘,卻也有筑基八層修為。
“天殺的劉胡子,快關門,熱氣全跑光了。”
她居在責罵,聲音嬌脆,聽起來很受用。
劉胡子反退一腳,把門重重關上。
“咣當”
本來還在飲酒的兩人,這才目光轉了過來,商易也看了個清楚。
一個是須發半白半黑的老者,一只眼瞎了,戴了一只眼罩,斜眉入鬢,看起來有幾分兇相,筑基九層修為。
另一位卻是個中年文士,清短須,眉眼生得清秀,他手中拿著一把折扇,顯得斯文干凈,他有筑基八層修為。
瞎眼老者一臉怒容,本想劉胡子,卻一眼看到了商易。
“哦,怎么今天有新客人?”
瞎眼老者話,讓將中年文士的目光吸引了過來,那嫵媚女人更是將商易上上下下看了個遍。
商易忙上前一步,拱手道。
“各位道友,在下商易,來這里是為了尋找一味靈草,幸遇胡子大哥,就跟過來尋杯酒吃,暖暖身子。”
那女人一眼媚笑走了過來,一邊毫不顧忌的用綿軟的手幫商易彈掉身上的雪花,一邊說。
“來的都是客,能來這里也算是到家了,快去坐吧,熱酒、熱菜,一會兒就來。”
劉大胡子見那女人只為商易撣去雪花,卻笑調侃道。
“香茉兒看見年輕公子哥,怕是早把我忘了。”
那瞎眼老者也是出言相譏道。
“她是怕你胡子扎吧。”
劉胡子也不在乎,他走到兩人坐的桌前,就勢一坐,道。
“來吧,茉兒,就再給這桌添幾個小菜,就找那小哥要錢,我們今天一起喝一杯。”
商易被那叫香茉兒的老板娘上下其手,也有幾分尷尬,他也快步走到桌子邊另一個位子坐了下來。
“對,老板娘,我初到寶地,今天就請三位老哥喝一場,多上幾個小菜。”
那位中年文士這時卻出言提醒道。
“商小哥,我倒要提醒你,這不去不歸的酒菜很貴,不是那么好吃的,這一小盤花生米,可就要十塊中階靈石。”
這中年文士語氣溫柔,倒有幾分娘娘腔。
商易這時才注意到,兩人桌上只有兩個小菜,一盤花生米和一盤涼拌黃瓜,竟連一個葷菜都沒有。
一盤花生米就要十塊中階靈石,這個價絡也確實有點離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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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茉兒聽那中年文士壞她生意,氣得頂了他一句。
“宋輕語,大家也算是姐妹,你卻來拆我的臺,你不想吃,可以不吃啊,我這里有辟谷丹,倒可以免費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