族老宇文清見對方不過是一個剛剛筑基的小姑娘,居然能從容地接下自己的法力攻擊,而且這個女娃,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,在小范圍內使出“寒冰屏障”法術,這讓他感到吃驚。
宇文清沒理會她的話,出沒有繼續再攻擊,他拿起那塊翠玉,說道。
“你可知道,這塊翠玉的來歷?”
林九兒搖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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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塊翠玉是她出來的時候,宇文承交給她的,只說了族老一定會認識。
“這塊翠玉是我送給侄兒宇文承的禮物,你是從哪里得來的?”
林九兒見他果然認識此信物,倒安心下來,說道。
“你既然認識就好,這翠玉的確是宇文承親手交給我的,他讓我給您帶個話。”
族長宇文清突然目光一凜,沉聲道。
“他既然給了你這塊玉,難道沒告訴你,我根本就不——喜歡他!”
林九兒被這一句話驚得一怔,電光火石之間,一個念頭在她腦海是閃現。
難道……難道……土營口的族老,也是耿進和梅夫人一伙,如果真是這樣,這回自己拿了信物來見宇文清,真是自投羅網了。
林九兒一時愣在那里,不知該說什么。
族老宇文清說的是實話,宇文海的兩個兒子里,他一直只喜歡宇文浩,對宇文承一直很冷淡,甚至有些討厭。
所以這次宇文浩繼承了族長大位,倒合了他的心意。
但是他對耿進和梅夫人誣陷宇文承是殺害宇文海的兇手的事,他根本不相信,他認為這只是想除掉宇文承,不留后患的一個借口。
宇文清卻說道:“你若真是他朋友,對他好,就該勸他早點遠走高飛,尋個好去處,好好活著。”
林九兒聽到他這樣說,感覺事有轉機,于是說道。
“族老,原來你也不相信宇文承是殺害父親的兇手?”
宇文清道:“我雖然不喜歡承兒,但我還是了解他的,他沒這個野心,也沒有這個膽,這也是我不喜歡他的原因,做事優柔寡斷,少了份堅韌。”
林九見時機已到,笑道:“好,族老說得不錯,但您有沒有想過,如果不是宇文承殺了老族長,那好端端的老族長為何會病倒不能下地,而且最終身亡,你也是修真之人,這個道理難道還不明白嗎?”
林九兒這番話就像是一盆水潑了下來,這次的灰土內部變故,合了他的心意,好多的事,他也就沒有細細想。
老族長宇文海也是筑基七層修為,比他還小幾歲,修真之人,如何是身中奇毒,還真沒有病入膏肓的說法。
他愣住了,腦子里仿佛在過濾所有的事。
林九兒這時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支青色竹筒,旋開之后,取出一份書信。
“族老請過目,這是老族長臨死前偷偷塞給宇文承的一封信。”
宇文清接過信件,眼光略有猶豫,最后還是打開了信件。
這封信林九兒事先也看過一遍,是老族長宇文海寫給大祭司杜渾的一封信,在信中,宇文海透露了一個秘密,他已經查實,宇文誥不是他的兒子,而是大將軍耿進和梅夫人所生,并且在信中,他還提及耿理和梅夫人可能知道了他在暗中追查,自己的病也是非常蹊蹺,希望大祭司杜渾能盡快回來出持公道,以免自己,為人所害。
宇文清看完這封信之后,把信放在桌上,然后用力一拍,從牙隙中擠出幾個字。
“無恥之徒,居然能做出這種來,喪——心病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