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洋跟謝沛沛走到公安局大門口,汪洋叫住謝沛沛對她說:“等等!我得跟你說點事兒。”
謝沛沛轉頭好奇地看著他,問:“怎么了?”
汪洋看看周圍,他把謝沛沛拽到樓邊的角落里又看看四下沒人才問: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謝沛沛沒多想答道:“謝沛沛!”
汪洋又問:“你為什么這么賣力救童心啊?”
謝沛沛睜著大眼睛,說:“童心是無辜的!在這個城市里我是她最親的人了,我當然得救她!”
汪洋又逗她道:“你還挺仗義啊!”
謝沛沛有點得意地道:“你們男人不是總說為了朋友可以兩肋插刀嗎!女人之間也不都是宮斗,也有情同姐妹的。”
汪洋忽然嚴肅起來,他看著謝沛沛,說:“童心攤上的事恐怕不是用餐刀餐叉刺傷人這一件事!剛才打她那個中年悍婦,她是梁處長的親妹妹,你想,她兒子被童心打傷了,她能放過童心嗎?”
謝沛沛臉色陰沉下來,汪洋從她憂慮的眼神里看出來她沒了主意。
過了幾秒鐘,汪洋試探著問:“那個悍婦的兒子是童心打傷的吧?”
謝沛沛想了想,說:“不是!童心根本沒碰他,她就沖他喊了一聲,他就連人帶車一起飛出去了,誰知道他是不是故意裝的,陷害童心!”
汪洋懷疑地問:“他為什么陷害童心?”謝沛沛不屑道:“因為他偷了童心的手機不想還就耍賴唄!”
汪洋還是不解,問:“那小子的自行車是怎么回事?我看見那輛自行車嚴重變型,自行車大梁都成‘u’型了,能把一輛自行車弄成那樣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!還沒聽說過誰能把一輛自行車弄成那樣呢!”
謝沛沛皺著眉,滿臉疑惑地說:“這個我也不知道,當時,是那小子把自行車扔過來砸童心,童心只是伸手去擋,接著,那輛自行車就嚴重變型摔地上了!”
汪洋思忖著又問:“你說在西餐廳里時,童心并沒有用餐刀和餐叉去刺那個男的?”
謝沛沛眨眨眼,順嘴胡說:“對!童心根本沒用刀叉刺他!”
汪洋不可思議地笑著說:“那是誰刺地?餐刀餐叉放在童心手邊,不可能是別人刺的呀!”
謝沛沛臉不變色心不跳地撒謊,她一口咬定不是童心刺地:“我當時就在鄰桌坐著,我看得清清楚楚,不是童心刺地!”
汪洋點點頭,他想:“童心在派出所拘留室時就說自己沒用刀叉刺傷人,而且,她還自信地讓警察去查看餐廳里的監控錄像,這事兒真是蹊蹺?”
汪洋的腦海里浮現出童心在西關派出所拘留室里的錄像畫面,童心在拘留室里一直試著隔空移動桌子上的紙杯子,雖然她沒有成功,但是,她一定也開始懷疑自己有某種超能力,比如隔空控制物體什么的,只是,她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才能發揮出來這種能力。
汪洋心想:“童心在餐廳里刺傷別人被帶回派出所,就算證據確鑿也就是個故意傷害的案子,為什么把她送到市局特案組來呢?這個童心一定不簡單!”
汪洋的好奇心被勾出來了,他決定往這個案子里插一腳。
汪洋領著謝沛沛走進公安局大樓,他把她領到大廳的休息等候區里對她說:“你把那份聲明給我,我先去跟特案組的警員說說。”
謝沛沛奇怪道:“為什么不讓我去?”
汪洋正色道:“我先去問問童心的案子到底是誰具體負責。”
謝沛沛乖乖把那份聲明交給汪洋,汪洋接過聲明快速向樓梯走去。
汪洋來到地下一層特案組的辦公室門前,他輕輕敲了三下門,門里立即有人應門:“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