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心轉頭看了看王可,
王可直愣愣地盯著面前的大屏幕,他臉上的恐懼和震驚已經無以復加。
童心心里清楚,在這種情況下任何安慰和理解的話都會顯得滑稽和蒼白無力。
忽然童心想起了什么?她轉頭看向旁邊的墻壁,剩下的墻壁上什么都沒有。那些墻壁上什么都沒有了?
童心快步走到空墻壁前,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摸了摸那些淺綠色的空墻壁,墻壁滑滑的,就只是空墻壁!童心疑惑的自言自語:“為什么沒有我的?”
童心又走回到王可身邊。
此時王可臉上的震驚已經變成了痛苦和絕望,他仍然目不轉睛地盯著面前的大屏幕,那個大屏幕上正在重復播放著他被切腦的過程。
童心盡量放平語氣壓低聲音,輕聲喊他:“王可。”
足足過了10秒鐘,王可才慢慢把頭轉向童心,他流著淚說:“我們已經死了,我們真的已經死了!我的那些記憶原來都是真的!是真的!”
王可說完這些話,他開始慢慢轉頭環顧整個綠房間,嘴里不停地喃喃說:“這一切只是我們的意識在活動,這怎么可能呢?怎么可能?”
童心抓住王可的胳膊使勁搖晃,試圖讓他意識清醒一點,說:“王可,這里面沒有我被切腦的視頻!”
王可盯住童心的眼睛,過了好久他才反應過來,說:“你是什么意思?”
童心走到一個大屏幕前,他指著屏幕對王可說:“這個是洋蔥頭被切腦的視頻。洋蔥頭在你來之前被安他們扔進籠子里獻給村民了。”
童心又走到下一個大屏幕前,他指著大屏幕說:“這是甄小燕被切腦的視頻。”
接著童心又指向下一個大屏幕,說:“這是那個最討厭的女人茹被切腦的視頻。”
童心又指向遠處的四個大屏幕說:“那四個屏幕上被切腦的人是紫薯男、青、蓮和安!”
童心走回到王可身邊,瞪著眼睛認真地對他說:“這里面沒有我被切腦的視頻!”
王可好像終于聽懂童心在說什么了,他憋著氣,環顧整個房間,努力讓自己恢復理智,他想了一會兒,然后百思不得其解地搖搖頭說:“為什么這里沒有你被切腦的視頻?”
童心分析說:“我們可能正處在某個人給我們設計的逃生游戲里,這些視頻,這個房間都只是障眼法。”
童心看住王可篤定的說:“王可你看看我們,看看這個房間,我們什么感覺都有,我們明明就是活著的,這些只是只是某個人給我們設計的障礙,障眼法而已!
井壁上的尖石頭故意設計得像梯子一樣,特別利于人往上攀爬;還有這個房間的門,門上的石塊明顯跟井壁上其他地方石塊不一樣,這是在提示我們這是一扇門;村民耳朵后面的金屬片恰好就是打開這扇門的鑰匙;你還不明白嗎?這些都是有人設計好的!我們一定能逃出去!我們一定能逃出去!
王可看著童心,他的眼神里露出來一丁點希望,他喃喃地說:“我們是活著的,是活著的,我們能逃出去?”
童心快速走到離她最近的一個大屏幕前仔仔細細的搜索大屏幕周圍,她催促王可道:“王可快去找線索,這個房間里一定有線索,我們一定能出去。”
王可慌慌張張地跑到一個大屏幕前,也像童心一樣開始搜索屏幕周圍……
“我告訴你們……”一個沙啞陰森的聲音忽然傳來!
聽到有人說話,童心和王可都猛地回頭看向綠房間的門。
一個破衣爛衫,滿身血污,傷痕累累的男|人站在門口看著他們,他只剩下半邊臉還算得上是完整的,另外半邊臉被摔得血肉模糊。
他是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