燒烤店內,畫風逐漸奇特。
秦真看著旁邊大眼瞪小眼的兩人,無語的扯起了一邊的嘴角。
“你們吃好了沒有,吃好我買單了。”
周圓圓:“買單吧,我以后拒絕跟某人一起吃飯。”
孟誠:“真真姐,我覺得交友需要謹慎,跟某些人當朋友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。”
聞言,兩人互相盯了對方一眼,隨即哼的一聲,起身走人了。
被剩下的兩人,互相遞了個眼神,多少有些無奈。
段辭笑:“能把孟誠氣成這樣,你這個朋友好本事啊。”
掃了掃付款碼,秦真看著手邊的賬單確定著金額,不忘替周圓圓解釋兩句。
“女人嘛,誰愿意輸給誰呢,主要是孟誠提什么不好,非要說圓圓最在意的事情,她向來最討厭別人說她像女流氓了。”
更何況,孟誠還說周圓圓比自己更像女流氓。
女人的勝負欲加上心中的隱痛,無疑是雙重暴擊,周圓圓不生氣才有鬼呢。
他們的車子停在巷口外面的停車場,此時比他兩先出門的兩人,已經像斗雞似的吵吵嚷嚷的在前面疾走而去。
相較于那兩個,后面的跟著的段辭兩人就顯得自在從容了很多。
秦真晃蕩著手中的小包,輕松愜意的很,“喂,你不是答應我去看我爸的嗎,什么時候可以安排上啊。”
說到這個,段辭的眼中的深色一閃而過,但在昏暗的道路中,看的不甚真切。
“現在還不是時候。”
“那什么時候才是時候?”秦真有點不放心的確認著,“我總覺得你有事情在瞞著我。”
上次的時候,她就有這樣的感覺了,只是那個時候段辭說的言之鑿鑿,她并以為是自己想多了,但現在看來,卻不竟然。
再某種程度上,段辭知道秦真的敏感是他很難瞞住的,所以他選擇沉默。
見他不說話,秦真哪里肯善罷甘休,“你不說話是什么意思,是不是發生什么了?”
段辭加快了步伐,很快便見秦真甩到了身后。
但看著前面昏暗的道路,想到她怕黑,才加快的腳步又停了下來,站在原地等她。
“給我一周的時間,到時候我一定帶你過去。”
也就是說一周之后一定會有答案。
得到了肯定的答案,秦真的臉色并沒有松快很多,“這么說是真的有事啰。”
段辭沒有否認,卻只是云淡風輕道:“對秦睿來說,本就不是能輕易放手的事情,這么多年了,也快有結果了。”
不必急于一時。
也許是今夜的氣氛太好,抑或是感覺到了來自段辭式安慰,秦真的倒也沒有較真。
“對了,你是不是馬上生日了,你想要什么禮物。”
“自己想。”段辭嘴角的笑容一頓,高冷模式再次啟動。
“啊~”秦真怪叫了聲,很是為難,“要不你給點提示,我好有個方向不是。”
在她看來,段辭這樣的人可比周圓圓她們難打發多了,這人什么都有了,沒有的東西她肯定也是沒有的,讓她實在是想不出還能送什么東西給他了。
說到生日禮物,作為當事人的段辭就很有發言權了。
“我說或者不說,你好像每年送的東西都差不多,我要是真提要求倒像是在為難你。”
秦真:“怎么是一樣呢,每年都不一樣啊。”
難道她還送重過嗎,不應該啊。
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,秦真開始數著自己認識他這幾年送的禮物。
“第一年我的是仙人掌,最后被你養死,有點可惜了;第二年我送的是長壽花,最后的命運還是沒有活過一個月,唉,虧我還特意選了會開紅色小花的。”
接下來就到了第三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