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包廂內,周懷生跟秦真聊的很是投契。
秦真:“哈哈,這么說你跟我一樣,是廚房黑洞啊,怎么感覺找到組織了。”
“所以我知道大多數好吃的店,當然也包括你開的那家。”
“我是跟現在正拿著麥克風唱嗨的某人一起開的。”說這指了指舞池中的某人。
周懷生了然的點了點頭,“若是我,也會想跟你這樣的老板合作。”
“你可別跟我說客套話,我容易當真的。”秦真又黑自己倒了杯紅酒。
周懷生意味不明的笑著,有沒有開玩笑,在他這好像有這自己的理解。
就這樣說說笑笑,秦真覺得酒勁有點上頭了。
見她下意識的搖了搖頭,周懷生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給她倒了杯水,遞了過去。
也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,讓一邊的徐寧賀幾個朋友倒是起哄開起了玩笑。
“雖然我們周總也算是個體貼的人,但是怎么說呢,這么細心,少見啊。”
秦真聞言,下意識的看了眼手中的水杯,但很快還是神色自若的喝了下去。
“男人的體貼多半是因為女人。”秦真笑的狡黠,倒絲毫沒有回避的意思,“周總肯定是看出我是個挑剔的女人,自然更細心不是。”
滴水不漏又帶著幾分玩笑的回答,讓即便在商界摸爬滾打多時的幾人,都不由的挑了挑眉。
見狀,秦真不甚在意的給周懷生也倒了杯水,話中有話道:“感謝周總的體貼,記住我可是很挑剔的。”
周懷生嘴角的笑意多了幾分欣賞與玩味,就在他想要伸手去拿桌上的水杯時,門突然被打開了。
來勢洶洶,包廂內的幾人都愣住了。
逆著光,秦真不自覺的瞇了瞇眼,想要看清楚來人。
直到段辭的長腿跨進屋內,秦真看清楚了來人,不屑的嗤笑出聲。
不去找,倒是主動上門了,之前都干嘛去了。
段辭站在秦真的面前,雙手插在兜里,吊兒郎當的樣子,看上去像個斯文敗類。
“干嘛不接電話。”
秦真:“我跟你很熟嗎,干嘛要接你的電話。”
聽她這樣說,段辭倒是一點都不生氣,看來眼旁邊的周懷生,然后又將視線移到了秦真的身上。
“要是不熟的話,我是來索賠的。”
“索賠?”秦真莫名其妙的看他,沒忍住打了個酒嗝,“年紀越大,妄想癥都出來了,嗝~”
段辭:“我吃了你做的面,然后胃不舒服,我覺得你很有可能在面里面做了手腳。”
聞言,秦真喝了口杯子中的水,連頭都沒有抬一下。
“誰要管你啊,我那個面也不是給你吃的。”
在一邊聽著兩人說話的周懷生,聽到這里好像也明白了是什么回事了。
而剛剛秦真說不開心的原因是云吞面,他沒有追問原因,竟然是這樣。
周懷生從位置上站了起來,手中端著酒杯,嘴角玩味,“段總來了,不如一起坐坐。”
這個時候的段辭才將注意力轉向了一邊的周懷生,說出來的話卻并不按么讓人愉快。
“周總,你似乎總能跟我的未婚妻遇上,這種巧合,以后還請減少一點比較好。”
他的面上沒有半點的笑意,這個話也就聽上去更像是威脅一般。
也正是因為這樣,氣氛一下就冷了下來。
秦真皺眉,覺得段辭這種突然出現又破壞氣氛的人就很討厭。
她也跟著站了起來,站在周懷生的旁邊。
“段總,遷怒可不是什么好習慣,我勸你改改。”
段辭皺眉,“我要是不改呢。”
“不改也沒有什么。”秦真笑的敷衍,“畢竟你是段總嘛,霸道不講理出現在你的身上都變的合理了不少。”
明眼人都聽的出秦真是什么意思。
只是沒有想到有人敢在段辭的面前這樣說話,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了過來。
而拿著麥克風在一邊觀望的周圓圓一看情況不對,也趕緊出來打著圓場。
“偶像,別這么嚴肅嘛,真真的意思是,她最喜歡霸道總裁了,你不剛還就是嗎。”
這樣胡謅的話,顯然就是隨便說出來拉場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