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門口的孟誠,秦真有點懵。
“這是怎么了,怎么一會兒的功夫,臉就掛彩了。”
秦真壓根就不用問是誰弄的,好像答案就已經很明顯了。
孟誠氣呼呼的捂住自己一邊的臉,走了進來,“真真姐,你的朋友就是個潑婦。”
“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討論,我就是想問你,為什么這么短時間能跟她打起來。”
要說周圓圓雖然為人潑辣,但是還不到不講理的地步,輕易出手就更不存在了。
孟誠說到這里就有點含糊了。
但見秦真兩人一瞬不瞬的看著自己,猶猶豫豫還是說話了。
“她自己摔倒了撲倒我的身上,然后抬手就撓我。”
“哦~”秦真怪聲怪調的應了聲,隨即在段辭的身邊坐下了,“不會吧,就這么簡單。”
段辭也多了幾分的興趣,朝孟誠的當先看了過去。
孟誠本來就不會撒謊,更何況是在段辭的面前。
“就是我的手……”
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秦真滿含期待的看他,眼中的八卦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。
孟誠咬了咬牙,“我的手不小心抵到了她的胸上……”
“撲哧。”秦真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,“抱歉,影響了情緒,抱歉啊。”
孟誠的表情更難看了,絲毫沒有覺得受到了安慰。
見他臉色不好看,秦真亡羊補牢道:“別啊,我真不是故意的,就是覺得襲胸這種事情嘛,圓圓太太驚小怪了,是她不對。”
雖然態度是看熱鬧的態度,但好歹后面這句話還在感情上。
段辭:“從紳士的角度,我建議你應該先道歉。”
“道歉?”孟誠的聲音不由高了三個度,顯然對于這樣的說法不實很滿意。
段辭:“你要是不愿意,接下來的幾天你都不會有好日子過。”
“老大,那種女人不能讓,我又沒有做錯什么,為什么要跟她道歉。”
“嗯。”段辭沒有再多說什么。
畢竟能跟的建議,他已經說過了,要是他不愿意聽,那他就只好看熱鬧了。
直到孟誠氣呼呼的離開后,秦真的嘴角還掛著挑事的笑容。
“這么一看,孟誠跟圓圓還挺配的。”
段辭側首看她,“你什么意思,我記得周同學是有男朋友的吧。”
“分手了,三天前的事情。”
“感情的事,順其自然就好。”段辭主要是擔心秦真摻合進來,只會適得其反。
秦真:“我不喜歡順其自然,那多慢啊,我就喜歡乘上追擊,你記得配合我啊。”
“給個配合你的理由。”段辭換了個舒服的角度坐好。
秦真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:“這還用說嗎,這可是關系到你兄弟的幸福啊。”
“嗯,理由不夠充分。”
“我的天啊,你把兄弟當什么了,這種理由都不夠充分的嗎。”
“兄弟如手足。”段辭肯定的回道。
秦真臉上的不解更甚,“你對自家兄弟就這樣?”
段辭神色認真:“女人如過冬的衣服,兄弟如蜈蚣的手足。”
“……”
她就說,這個人的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了。
主要是孟誠攤上這么個人,也算是倒了八輩子大霉了。
不過運氣也不算是太差,不是還有她這么個小可愛嗎。
“你不幫我算了,缺了你個臭雞蛋,我照樣能夠成事。”秦真滿臉自信。
段辭不置可否的笑了笑,他倒也挺好奇的,秦真又在打什么歪主意的。
當晚,段辭被發配到了沙發,秦真則是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。
因為第二天要出發到高原一個小縣城,光是車程就要十個小時左右,所以幾人起來個大桌早。
酒店樓下,接他們的人早就等在了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