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真從包中掏出了一管口紅,隨即抹了點在自己的手上,然后按子啊了簽名的地方。
一份完好的遺囑寫好了。
她將寫好的遺囑折好,隨即遞給了對面之人。
“這個,你幫我保管吧。”
段辭沒有去接,看了眼后抬眉看向了她,“為什么是我。”
“當然是因為信得過啊。”秦真回的坦蕩。
最主要的是,秦真覺得段辭壓根就看不上自己那點財產,況且他幫忙,也是效率最快的。
當然這樣的話,秦真也就在心里說說,看著對面之人,她也想到了自己來這的目的的了。
“哎呀,還生氣呢,別生氣嘛,我之前用詞不當,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嘛,況且我因為來找你賠罪,差點一命嗚呼呢。”
她說的夸張,但是事情確實也跟她說的那樣。
況且剛剛在看到秦真一個人孤零零的窩在電梯中的時候,其實有多少氣,也去了一大半。
只是不知道為什么,看到她笑嘻嘻的樣子,段辭卻故意板著臉沒有說話。
秦真研究著他的表情,見他不為所動,也不氣餒。
“其實剛剛我想明白了,你既然那么介意子軒哥的事情,我就跟你說清楚好了。”
聞言,段辭抬頭看了過去。
秦真卻用眼神瞟了眼一邊桌子上的東西道:“為了緩解尷尬,能請段總移步,一邊吃一邊聊,怎么樣。”
沉吟了幾秒,段辭還是站了起來。
秦真笑呵呵的跟了上去,一邊拆著手中的塑料袋,回頭招呼道:“孟誠,過來吃飯吧。”
“哦。”孟誠拿著手機走了過來。
等所有的東西拆好,秦真狗腿子的將一雙筷子放到了段辭的跟前。
段辭接過,淡淡道:“說吧。”
秦真:“我說可以,但是提前申明一下,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,請不要腦補到現在。”
“嗯。”段辭半垂著眉眼,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,夾了筷子沙拉。
秦真:“我這個人做事有時候不過腦子,你不要用你的想象力發散思維,可以嗎。”
“可以。”段辭回答的很直接。
秦真:“就是,這個......”
她的話還沒有說完,段辭手中額筷子“啪”的一聲放到了餐盤上,怒氣不言而喻。
“說了,這就說了。”秦真癟了癟嘴。
這個人呢怎么一點耐心都沒有,要知道周圓圓可是一直提醒自己不能跟段辭提起這個事的。
但她剛剛被困在電梯中的時候確實覺得隱瞞并不是什么上策就是了。
秦真頓了頓,似乎在想什么合適的說辭,只是到了嘴邊卻是最為簡潔的那種。
“其實當初我差點跟子軒哥結婚了。”
“......”
見飯桌上的兩個男人眼神齊刷刷朝她看了過來,秦真不自覺的解釋道。
“不是,到了民政局的時候子軒哥后悔了,就沒有結成。”
段辭眸色一寒,邪魅不明的勾起了一邊的嘴角,“看來,你倒是挺遺憾的。”
“呃......”秦真被他盯的背脊發毛,但連忙解釋道:“你說過不會發散思維的,而且這也過去的事情。”
段辭嘴角的笑容未變:“這樣子,你還好意思說你對李子軒是兄妹情,兄妹會去結婚,你們口味倒是很重。”
聞言,秦真微微皺眉,神色也有幾分的難看了
“你說我就是我,干嘛扯進無辜的人。”
“無辜?”段辭冷笑,“你以為他這樣幫你沒有半點私心,可笑,他不過是沒種罷了。”
秦真的臉色一冷,當即從位置上站了起來,居高臨下的看他。
“你知道什么,就這樣趾高氣揚的評價別人,他不需要你的指點,我也不需要。”
說完,擰著手中的包,頭也不回的走了。
秦真在心中發誓,她要是再來找段辭這個神經病解釋什么,她就不是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