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真覺得找周圓圓尋求心理安慰是一件極其錯誤的事情。
她的客觀有時候讓她看上去像是在你傷口上撒鹽的惡魔。
算了,秦真不自覺的嘆了口氣,神色漸漸安靜了下來。
一直想要推開他的是自己,一邊想要逃離一邊又不愿意放手的也是她。
現在也許是個機會。
說不清是什么滋味,但是她能肯定的是,她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放得下就是了。
“晚上,找個地方喝一杯吧。”秦真主動邀約。
周圓圓卻出言拒絕了,“不好意思,晚上已經有約了。”
“誰啊,比我還重要?”秦真不開心的嘟起了嘴。
“當然沒有你重要,主要是這人時間不是很好約,他要等主子歇息下了,才有時間約到,今天剛好他有空不用伺候。”
秦真又恢復了咸魚狀,趴在桌上看她,“什么人啊,神神秘秘的,我不管,今天去哪都得帶著我。”
她就是不想一個人待著。
帶著她好像也不是不行,周圓圓看著一臉苦瓜相的某人,為難的扣了扣眼下的皮膚。
晚上,江邊酒吧。
秦真吃著手中的薯條,滿眼懷疑的看著對面兩人,“什么情況,如實交代。”
好久沒有看到秦真了,孟誠倒是挺想的,“真真姐,你是不是胖了。”
“......”沒有一個字是秦真喜歡的。
周圓圓很不厚道的笑了,“猴子啊,并不是什么時候都適合說實話的,特別是在別人心靈正脆弱的時候。”
“怎么了?”白天的時候,孟誠并不在,他去查別的事情去了。
秦真放下了手中的薯條,拿起手邊的雞尾酒,“沒什么,我跟你們老大徹底完了,以后你想見我就給我打電話。”
一說這個事,孟誠皺眉,“真真姐,別鬧了,老大最近煩心事可多了。”
“他煩什么,我今天還看到他陪女的出去買衣裳。”
“什么情況?”孟誠也蒙了。
怕公然的挑起某人的傷心事,周圓圓的頭朝孟誠的方向伸了伸,把白天事情小聲的告訴了孟誠。
“呃......”孟誠困惑,“這個,肯定有什么隱情。”
雖然他也覺得段辭陪人去買衣服很奇怪,但并不覺得他就是不喜歡秦真什么的。
秦真揮了揮手,“今天不說這個,聊點高興的事情。”
孟誠還想繼續幫段辭說好話,卻被秦真拿著薯條放進了他的嘴里。
“小誠同學,姓段的不在這里,你也已經下班了,能讓姐姐安靜會嗎。”
孟誠咀嚼著口中的薯條,識相的閉嘴了。
“對了,你找我干嘛?”孟誠這才想起了主動邀約他的周圓圓。
周圓圓無語的抽了抽嘴角,面無表情道:“我找你過來給我們買單的。”
叫這人猴子簡直一點毛病沒有,她找他,肯定就是說秦真跟段辭的事情的啊。
他當著當事人的面,問她找他干嘛,不是腦袋有病是什么。
“哈,野女人,你毛病啊,我跟你又不熟,為什么要請你喝酒。”
周圓圓云淡風輕的端著手中的酒杯,“喝著喝著不就變熟了,別忘了,我們還當過一個你男女朋友呢。”
說到這個,孟誠就有氣。
當初在墨歸的時候,這個女人說,只要他配合她拍照的話,她就會告訴自己一個關于秦真的絕密消息。
他以為能夠幫上段辭了解點什么,結果照是拍了。
這個女人給她的消息竟然是,秦真喝醉了會說真話。
這是什么鬼。
等等。
孟誠看著眼前的酒杯,突然間想到了點什么。
現在不就是一個可以讓秦真喝醉說真心話的絕好機會嗎。
這樣是不是就能知道她為什么不愿意去看醫生,她跟她爺爺之前的事情,還有那個煩死人的李子軒。
經過了短暫的思想斗爭,確定自己有能力安全將她送回家的情況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