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是首富榜第一的那位厲少。”
陳涵輕笑一聲,“除了這位帝都還有誰人還敢稱厲少。”
時曜海立馬轉變態度對歷司言彎腰點頭,“厲總莫怪罪,剛才鬧了個誤會。”
生怕哪里會惹到了這位爺。
誰人不知帝都歷家,其厲式集團常年居首富榜第一,厲司言,歷氏集團唯一的接班人,十幾歲便玩轉商場,一手締結了歷氏神話。
就是厲少鮮少露面。連報紙,電視都沒有見到歷少的身影。
時曜海笑著說:“不知道厲總來鄙舍是有什么指教的么?”
“你這家里是有什么喜事么?”厲司言故裝不知的問道。
“是這樣的,今日是鄙人的大女兒出嫁的日子,厲總不嫌棄的話賞臉喝杯喜酒再走?”
“請問時總知道自己女兒嫁的是何人么?”
時曜海有些疑惑厲司言問這個干嘛,但還是如實回答,“是霍家。”
“霍家給你許了什么好處?讓你能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一個殘廢?”
時曜海很會察言觀色,看到歷司言不悅的臉色說道,“厲總說哪里去了,我們又不是賣女兒”干笑了幾聲后接著說道,“厲總實在不知啊,我們時家跟霍家有婚約,訂過娃娃親呢,現在是時候了,也就成婚了。”
“那我怎么聽說霍家這門親事本是時家二小姐呢?”
時曜海抹了抹臉上心虛的漢,“金枝已經有男朋友了,而且晚晚自己也說喜歡霍家大少自愿嫁過去的。”
還沒說完,時曜海就猝不及防受到歷司言的用力一腳,差點跪下去。
“請教時總一個問題”
時曜海立馬回到“厲總,您請說?”
我和霍家少爺比起來誰更好”
時曜海立刻拍馬屁道“霍家少爺怎么能和歷總相比呢?厲總不僅相貌堂堂,一表人才,權勢地位各方面霍家少爺都比不上您!”
“那我這么好,跟過我的女人又怎么會眼瞎喜歡上哪點都不上我的霍家大少呢?”
時曜海聽著云里霧里的“不知是哪位姑娘如此眼瞎心盲看不上厲總您呢”
厲司言這才看向時晚晚“你說呢,時晚晚?”
時晚晚覺得有點冤枉,這火怎么突然就燒到自己身上來了!
時曜海聽見厲司言和時晚晚有不可言說的關系,頓時裝作慈父上前跟時晚晚問候“晚晚啊,怎么沒聽你說過認識厲總呢?”
時晚晚看著父親虛偽的表演,粉唇一張一合說“我跟厲總要結...”
“雖然時晚晚只是我的玩物,我還沒玩膩的時候別想著逃走,我膩了也不許跟著別人”厲司言突然出口就打斷了時晚晚本想說出口的結婚。
時晚晚聽到厲司言在眾目睽睽之下,還是在她最討厭的陳琳母女面前說自己只是個玩物,頓時失了臉色。
歷司言看到如此的時晚晚心里閃過一絲不忍,又想到她欺騙自己的事情有些煩躁,拉著還在原地錯愕的時晚晚就出了時家別墅。
時晚晚坐在副駕駛上倔強的咬著嘴唇,只是現在她的雙手絞在一起。
此時厲司言雙腿交疊,看不出半點情緒,骨節分明的手機,搭在車方向盤上,很有節奏的敲擊著,深邃的眸子審視著時晚晚的一舉一動。
良久的沉默,時晚晚感受到厲司言審視的眸光,心里那股怒意找到了出口,“厲總,我們是簽過合同的合作關系,如果你把我當做那種女人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在合作下去了。”
厲司言唇角抽動了一下,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,“你覺得你有資格來跟我談條件么,游戲由我說開始,輪不到你說結束,記住。膽敢欺騙我的女人沒有好下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