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司言,直接傾身過去冷冷的說,“能不能安靜點?”
時晚晚撇了撇嘴,往后邊縮了縮,“你這人真是太專橫霸道無理了。”
厲司言冷笑出聲,“我霸道無理?那誰溫柔紳士?是你那個陸學長還是青梅竹馬的炎哥哥。”
時晚晚急道,“你提他們做什么?關他們什么事?”
厲司言的臉色更加黑了,“怎么,我說他們兩下還心疼了?”
“你什么意思?簡直就是不可理喻?”時晚晚有些生氣了。
厲司言嗤笑一聲,“我不可理喻?時晚晚,昨天你說的話最好謹記于心,只要我們還是契約關系,你就要給我謹守本分。”
時晚晚看著,厲司言的臉色陰沉的像烏云壓境。
之前他的眼神只是冷,沒有此刻這么的恐怖。
是的,就是恐怖,狹長的眸冷厲陰沉,仿佛整個人渾身都是戾氣,整個人猶如處在暴怒邊緣的獅子。
厲司言突然伸出一只手就要搶時晚晚的手機,時晚晚緊抓著手機,瞪他,示意他放手,厲司言不悅的蹙了蹙眉,抓住時晚晚的手機就要從她手里奪過。
拐角處極速駛出一輛汽車……
時晚晚看見從右邊突然竄出一輛車,時晚晚猝不及防,驚呼了一聲。
“車,有車……”
眼看兩輛車就要碰撞上去了,厲司言電光火石之間把方向盤往右邊一打,只撞上了邊上的電線桿,車頭頓時冒出了陣陣白煙……
睜開眼睛,入目的是一片雪白,縈繞在鼻尖的是消毒藥水的氣味,時晚晚頓覺有點頭疼欲裂。
痛感過后時晚晚有些清醒了,起身敲了下額頭,白岑岑的病房,清風陽光,還有消毒水的味道,這是醫院,沒錯當時她和厲司言一起出了車禍。
時晚晚掀開被子就想下床去,李淵正好帶著醫生走了進來。
看到少夫人要下床,李淵如臨大敵感覺讓時晚晚躺好。
時晚晚有些急的問道,“你們厲總呢?怎么樣?”
“我們厲總沒事,少夫人您還是先躺好讓醫生給你檢查一下吧!”
“真的嗎?車撞過來是是他打了右方向盤讓我這邊躲過了車的碰撞,他傷得嚴重嗎?不行,我要去看看他。”
時晚晚說著還是要下床而去。
李淵趕緊說道,“少夫人,厲總真的沒事,車只是撞上了電線桿上,兩輛車沒有碰撞,您放心,您先做檢查,然后我在帶您去看厲總。”
時晚晚這才安心的躺下來。
醫生一番檢查過后。
“醫生,我們少夫人怎么樣啊?沒什么大礙吧?”
“只是一些擦傷,沒什么大礙只是有些輕微的腦震蕩。一定要多注意休息,避免過度勞累,”
李淵趕緊問道,“那怎么辦醫生,用不用吃藥打針啊?”
醫生微笑著說,“不用吃藥打針,多注意休息就行,避免過度勞累就可以,如果不放心可以去拍個腦部的片子。”
“那醫生會不會有后遺癥啊?”
“腦震蕩一般不會出現任何的后遺癥,如果出現了一些頭痛,嘔吐惡心的癥狀,有異常情況及時就醫。”
“好的,謝謝醫生!”李淵禮貌的把醫生送到病房門口。
時晚晚見醫生走了,便吩咐李淵帶自己去看厲司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