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名成約見了時晚晚后,當天下午就約見了時曜海。
一聽是關于傅清卿遺囑的事,他心里有很不好的預感。之前這時氏股份一分為三,呈433的比例時晚晚外公,傅清卿和時曜海各自擁有。
雖然已經把傅清卿的股份哄騙到手了,但這幾年公司不景氣自己也拿出百分之15拿去賣掉做周轉了。
剩下的百分之四十在老爺子手里,自從他去世后,股份也不知在誰的手里,這么多年也沒有股份持有者出現。
時曜海雖然懷疑老爺子的股份轉給傅清卿了,然后又留給了時晚晚,但時晚晚之前一直受限于自己,他也搜過時晚晚在時家的房間,根本一無所獲。
時曜海跟顧名成約見的地方還是上午那個豪麗斯咖啡廳。
當顧名成說出傅清卿留下的遺囑有時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的時候,臉都氣綠了,礙于公共場合,他好面子不能發火。
時曜海回去后狠狠的發了一大通的脾氣。
他把茶幾上的杯子全都掃落在地,稀里嘩啦的聲響驚動了陳琳,她前來看看是什么情況。
時曜海怒吼說:“這個死老頭子一直防著我,臨了還立個遺囑把股份給了傅清卿但不準轉讓給我,否則股份便不由傅清卿繼承,這個老不死的,到死還在跟我作對。現在股份轉到時晚晚手上了去了,還讓我一起去遺囑公證。”
陳琳:“這可怎么辦,曜海,你手上也沒有超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了,萬一時晚晚拉攏買走你股份的人,進入董事會成為最大股東怎么辦?”
時曜海:“我會不知道嗎?要不是你生的好女兒,我會販賣自己手上的股份嗎?一點沒幫到公司,還讓我一直蒙羞。”
陳琳安慰道:“曜海,這時候就別自家人罵自家人了,最重要的事怎么對付時晚晚啊。”
時曜海:“說的好聽,要怎么對付,你以為時晚晚還是之前那個什么都不懂的鄉野丫頭嗎?那個沒用的分公司到她手上都發展的很有起色了。”
陳琳:“明的不行咱們就來陰的。”
時曜海狐疑:“你的意思是?”
陳琳嘴角浮出一抹陰險的笑容:“死人不就什么都不能夠爭了!至于那個厲司言,想辦法讓他厭惡時晚晚那個賤人就行。”
雖然不情愿,但遺囑公證的時候時曜海還是到場了。厲司言還是陪同時晚晚一起去的。
從公證處出來,厲司言去地下車庫取車,時晚晚站在臺階上等。
后面出來的陳琳虛偽的說道:“晚晚啊,以后我們一家人就要齊心協力的給時氏再創輝煌了。”
時晚晚冷笑道:“誰跟你一家人?這時氏原本應該是屬于我外公的,時氏能發展到今天,不都是靠我外公的人脈資金?也就是我媽這么儍,付出一片真心喂了狗。”
時曜海在一旁聽得勃然大怒:“時晚晚,別以為捏著時氏的股份你就得意忘形了。”
時晚晚:“放心,我會一點一點的把屬于我外公的東西奪回來。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說完時晚晚就坐上了厲司言的勞斯萊斯揚長而去。
時曜海完全被時晚晚所說的話給激怒了,“陳琳,就按你說的辦。這個逆女留不得了。”
時晚晚正式繼承了股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查看厲氏的財務。
她穿著一身純白色的西裝褲,腰間系了一條紅色的塑腰緞巾,時晚晚還只是兩個多月的身孕,還沒有顯懷。
時晚晚來到時氏集團的辦公室,來到財務吩咐查賬單,本以為會百般刁難,沒想到財務經理打了個電話什么沒說就把賬單拿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