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琳刨根問到底,像是非要問清楚:“他怎么了?你說啊?”
時曜海這時說道:“都這樣了,金枝欲言又止的,還不知道發生什么嗎?”
時曜海又對著時晚晚嚴肅的說道:“晚晚,你去敲門。”
這個房子并不是很隔音,厲司言在房間里,將外面他們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的,這時金枝還真是不安分,以為自己是什么人,會隨便就上鉤嗎?
時金枝要是識相點,被自己丟出去了不驚動眾人,頂多也就是她吃個啞巴虧,偏她每個眼力見的,要鬧得大家都知道,弄的這么難堪。
時晚晚剛要開門,門就往里先開了。
厲司言眼神示意時晚晚。
時曜海發了話:“都先進屋說吧,讓傭人看到傳出去像什么話。”
于是一伙人都進了屋。
誰都沒有先開口說話,場面就這樣一直僵持著。
時曜海率先的先開了口:“說說吧,這是怎么回事?”
厲司言聳了聳肩,沒說什么。
時金枝哭哭啼啼的開口:“爸爸,我本來想過來找姐姐的,卻沒有想到她不在,姐夫還對我說了很多曖昧的話,還對我動手動腳的,我……”
陳琳還虛假的附和著:“我的金枝啊……”
時曜海壓著脾氣說道:“司言,是這樣的嗎?”
厲司言沒回答他的話,對著時金枝說道:“我看你挺沒有自知之明的,你跟晚晚有的比嗎?我會眼瞎了才看上你?”
“你在掛燈籠的時候就對我動手動腳的,如今知道晚晚不在,借著找她的由頭,進門就直接把衣服落在地上了,我還沒說你讓我長針眼了呢。”
“我要是在不等你扔到門口,指不定會演變成什么樣子。”
時金枝只羞惱的大聲尖叫:“我沒有。”
厲司言:“這不是誰嗓門大誰就有理的事,你要是不是自己這樣,早就應該尖叫起來了,而不是我將你扔在房門口你才大叫。”
“伯父伯母,你們聽到喊聲過來時,第一時間過來看得就是她在走廊上吧。”
時金枝憤怒的說:“那是你怕事情敗露,才把我推出去的。”
陳琳也附和道:“是啊,金枝一個女孩子家怎么能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呢?”
厲司言像是聽到什么笑話,忍不住笑了出來:“清白?我可沒有忘記當初和晚晚參加另女的訂婚宴時爆出來的艷照。”
厲司言坐在床邊,好整以暇的繼續說道:“況且你說說我看中了你哪一點,非要饑不擇食在晚晚的房間里。”
時金枝:“姐,你也不管姐夫?就讓他這樣對我?”
時晚晚淡淡說道:“我跟你向來不和。你明知道我不在,還單獨的跟厲司言同處一室,你不知道避險嗎?還進我房間干什么?”
時金枝不服氣的說道:“我是在樓梯口碰見姐夫的,他跟我說了很多不三不四的話,我還想問問他使什么意思呢?”
陳琳像是一個良母安慰道:“金枝,你別哭,爸媽一定會為你做主的。”
厲司言只看向時晚晚:“你信我嗎?”
時晚晚心里門清,無非就是想勾搭厲司言,被拒絕了就要往他身上潑臟水。
“嗯。”聲音雖然不大,但很堅定的語氣。
時金枝冷笑道:“你當然會站在他那邊,這種丑事說出去你的面子也過不去。”
陳琳:“司言,怎么樣你也不能對金枝……她也算是你妹妹啊……”
戲演的差不多,在拖下去浪費時間就不值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