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晚晚定了定神,把這一陣虛弱給扛了過去。
等前來的好友都行禮之后,時曜海和陳琳已不見蹤影不知道哪里去了。
厲司言也扶著時晚晚去后堂準備休息一會。
兩個人走到后堂休息室,兩人的腳步聲是輕的,走到門口還沒推開門,便聽到一陣輕聲說話的聲音。
“曜海,你說早上時晚晚說的那番話是什么意思?”
時曜海沉聲說:“我怎么知道,她突然問起她母親去世的原因,還害我差點露出馬腳。”
時晚晚和厲司言對視一眼,這是陳琳和時曜海說話的聲音。
時曜海:“你說,這時晚晚不會是發現了什么吧?”
陳琳:“我看不會,當年的事很隱蔽,做的干凈,她是如何得知的,倒是你,別又給我露出馬腳來了。”
時曜海:“我知道,我們出去招呼賓客吧。”
厲司言和時晚晚這才推門而入,看見里面的兩人裝出很驚訝的樣子。
時曜海和陳琳也嚇了一大跳。
時曜海試探的問道:“司言啊,你和晚晚是什么時候來的啊?這悄無聲息的。”
厲司言淡定的回答道:“剛推門進來,怎么了?”
時曜海笑道:“沒、沒什么,我和你陳姨還要招呼賓客呢,就不多聊了,我們就先出去了。”
厲司言牽著時晚晚側過身讓出路來。
出了門口,時曜海輕聲說:“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聽到什么,都怪你,要拉我來著講事,有什么事不會回家說去嗎?”
陳琳:“別說了,他們還在后面看著我們呢。”
確定時曜海和陳琳走遠后,厲司言把門關起來。
厲司言:“你早上的話是怎么回事?”
時晚晚猶豫了一下開口道:“就上次奶奶不見的,我去時家老宅找奶奶,然后再我母親之前住過的房子里找到一本我母親生前的日記本。”
“我原先以為我媽一直都蒙在鼓里,對于時曜海出軌有外室的是一概不知,從日記本里我才得知,我媽懷孕六個月時就知道了時曜海和陳琳的事,但當時我已經在我媽肚子里這么大了,只能讓時曜海斷了原諒他。”
“時曜海一遍騙我母親斷了,一遍還繼續跟陳琳糾纏,直到有一次我媽偶然遇見時曜海帶著陳琳母女有說有笑,我媽看在我還小不能沒有父親的份上,只能繼續忍氣吞聲。”
“最重要的是我還發現我媽在去世前前幾天就已經跟我父親提出離婚,我媽去世的突然,時曜海跟我說我媽是因病去世,但我沒見日記上母親有提過自己身體不好,我當時才十歲,自然沒有懷疑什么,可我看到我媽寫的日記了。”
“吃早餐的時候我就小小的試探了一翻,時曜海就險些露出馬腳了。我更加肯定我母親肯定不是因病意外去世的。”
厲司言安撫道:“你別激動,這些事我們回去在從長計議,你早上已經打草驚蛇了,要想在試探出什么他們就會留個心眼了,況且這十多年的事情了,要調查起來肯定不容易,我們得讓他們自己不打自招。”
時晚晚:“我知道我不能操之過急,但是事關我母親的事,我怎么能不恨呢,如果真是時曜海和陳琳陷害我媽的,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