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然怎么會聽不出吳媽話語里的親疏之分呢,她只是客氣的詢問自己要不要順帶給她做食物,對待時晚晚確實像疼愛自己的女兒一樣。
安然放下筷子:“司言,時小姐,我吃飽了,有點累了想去休息一下了,我就不多陪了。”
厲司言并沒有多說什么。
時晚晚:“安小姐太客氣了,叫我名字就行,小麗,帶客人去臥室。”
“是的,少夫人。”
小麗帶安然走后,厲司言正幽幽盯著時晚晚看。
時晚晚有些莫名其妙:“你看我干嘛?吃飯啊。”
厲司言:“沒什么,只是覺得你很不一樣。”
時晚晚淡定回復:“哪里有什么不一樣?我不還是我嗎?”
厲司言:“就是覺得你有一個女主人的范了,厲太太。”
……
吃晚飯時晚晚想了想還是走到了客臥的門前,敲了敲門。
“來了來了。”
門一打開,時晚晚看到的就是一副美人出浴圖,剛洗完澡的緣故,安然的臉色紅潤一些了,皮膚吹彈可破,松松的穿著一件浴袍,頭發正用浴帽抱著,還有些許沒包住的發絲滴落幾顆水珠順著優美的脖頸落下,不禁讓人想入非非。
面對這樣的美女,時晚晚都不禁有些看呆了。
安然沒想到是時晚晚,用手裹了裹身上的浴袍,軟軟的問道:“時小姐,是有什么事情嗎?”
時晚晚淡笑:“只是看一下安小姐有什么缺少的東西。”
安然會心一笑:“沒有,司言很貼心,安排的很妥當。”
時晚晚挑了挑眉:“安小姐,那我不打擾你了,早點休息吧。”
時晚晚來到主臥,厲司言已經洗好靠在床頭了,見時晚晚進來,直說:“快點去洗澡。”
時晚晚沒說什么,拿起睡衣就去了淋浴室。
二十分鐘后,時晚晚從浴室出來,就看到厲司言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。
時晚晚有些不自然的說道:“干嘛這樣盯著我?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?”
厲司言輕笑一聲:“沒什么,快過來上床休息吧。”
在厲司言的注視下,時晚晚磨磨蹭蹭的上了床。
時晚晚一躺下,厲司言就翻身覆在時晚晚的上方,時晚晚不禁吞了吞口水。
時晚晚紅著臉問:“厲、厲司言,你想干嘛?”
厲司言笑著問:“怎么,都結婚了,還這么怕我嗎?”
時晚晚搖頭:“我不是怕你。”
厲司言明明沒喝酒,但他的瞳孔染著猩紅,里面深邃又欲望叢生,他就這樣望著時晚晚,眼波無聲無息,卻又讓人覺得驚心動魄。
“不是怕我,那是怎么樣?”說話間厲司言的手已經撫上了時晚晚的身體。
他寬大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上,讓時晚晚忍不住戰栗。
時晚晚抓住他游走的手:“別、別這樣。”
厲司言聲音嘶啞的說:“晚晚,今天才是我們的新婚之夜。”他俯下身靠在時晚晚的肩頸上,繼續沉聲道:“春宵一刻值千金。”
時晚晚的眼里蘊著光,猶如黑夜之中放放逐出來的一直小狐貍,看得厲司言心口發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