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司言伸手攬住時晚晚的腰,時晚晚瞬間閃開。
厲司言的動作一頓,幽深的目光看著時晚晚,她平淡的說道:“你沒洗澡。”
昏暗的燈光映照著厲司言的面孔也晦暗不明,他語氣不明的說:“你先回房間,我去洗澡。”
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進了臥室時晚晚掀開被子上床,厲司言拿著浴袍進了臥室。
十幾分鐘后,厲司言從浴室出來了,時晚晚下意識的翻了個身朝向外面。
厲司言走過來,關掉了落地燈,俯下身吻了一下時晚晚的眼角,時晚晚頃刻僵住又恢復自然,厲司言似是沒有察覺到時晚晚的異常。
厲司言上了床掀開被子躺下來,伸出手臂攬過時晚晚的腰肢,“睡吧。”
……
因為昨晚睡得還不錯,時晚晚不到八點就醒了,但到底不如厲司言,睜開眼就看見厲司言穿戴整齊的從衣帽間出來。
厲司言問道:“醒了?還要繼續睡嗎?”
時晚晚搖搖頭:“不睡了。已經睡醒了。”
厲司言:“那就起床洗漱吧,等會下樓吃早餐。”
時晚晚下去的時候,厲司言剛好拿起手機出院子里接電話去了。
時晚晚正捧著一杯牛奶喝的起勁,只見厲司言拿著手機進來了,臉色有些難看。
時晚晚不由問道:“怎么了?”
厲司言嘆了口氣:“晚晚,我們等會要去趟醫院了?”
時晚晚猛地一頓,焦急的問道:“是奶奶出什么問題了嗎?”
厲司言說:“嗯,主治醫生打電話來的,具體還得去了醫院才能了解。”
時晚晚聽到差點把手里的牛奶杯打翻:“我吃的差不多了,可以去醫院了嗎?”
去醫院的路上厲司言給李淵打電話:“先去醫院了解下時老夫人的情況。”
李淵:“好的,厲總,我已經到醫院門口了。”
厲司言轉頭看了眼副駕駛坐著的時晚晚。
“好嗯,我已經再去醫院的路上了。”
二十分鐘后,第一人民醫院,李淵已經在那等候著了。
厲司言帶時晚晚過去,邊走邊問李淵:“現在是什么情況?”
李淵解釋道:“早晨昏迷了,醫生說情況可能不太樂觀了。”
時晚晚的身子猛地一晃,厲司言及時扶住她,看著她道:“沒事吧?”
時晚晚穩住情緒:“我沒事。”
三個人一起進了電梯。
“幾樓?”
“在五樓,已經要帶呼吸機了。”
厲司言和時晚晚來到病房門口的窗口,主治醫生也在此時出來了。
厲司言:“現在是什么情況?”
主治醫生說:“到這一步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,老太太很堅強,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很不錯了,估摸著也就是這幾天的事了,老太太若有什么心愿,能滿足就盡量滿足吧。”
時晚晚雖然做有心理準備,可是但當醫生宣告結果的時候還是撐不住。
厲司言安慰說:“進去看看奶奶吧。”
時晚晚推開病房門進去,床上躺著的老太太瘦的只剩皮包骨了,醫生說只能吃流食了最近。
奶奶看見時晚晚微微露出笑容努力的抬起手向她揮了揮。
時晚晚走進去,時奶奶嘴巴張張合合,好似要說些什么。
時晚晚聽不清,彎腰湊過去,“奶奶,你想要說什么?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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