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糖球的自吹自擂,二狗拍馬屁道:“唐兄真是好雅興!我要是有你一半的風燒勁兒就好了,在下佩服!”
“二第不要打岔,聽我把話說完,”糖球道:“正當我吟到倒數第一個字時,這首曠古絕今的千古絕唱就要誕生,剛好凌家大少爺凌天酬帶著幾人走了進來,其中的一位少年頓時就引起了我的注意。”
“哦!這位少年該不會是?”二狗配合道。
糖球用他那肥嘟嘟的臉風騷一笑,并沒有正面回答二狗的問題:“凌家的凌天酬夠俊夠瀟灑了吧?那位少年看上去大約好像似乎只有十五的樣子,雖然稚嫩了點,但比凌天酬還要俊郎飄逸,我定睛一看,了不得呀!”
“哦!怎么個了不得了?”
“真乃天生異相的神人也!他額間有兩條紅色流云紋那是賊漂釀,竟和我頭頂的兩個漩渦有著異曲同工之妙!”
說著,糖球低頭還給二狗看看后腦勺:“怎么樣?有兩個旋吧!頓時我就覺得我倆有股惺惺相惜相見恨晚的感腳!還真是應了那句為人不識凌二郎,自稱執垮也枉然呀!雖然和我比還差了那么一丟丟,不過不要緊,世上像我唐秋這么瀟灑寂寥的好男人……”
“噗!哎呀我地祖宗耶!”莫問又是一口噴了出去感慨道:“還讓不讓人喝酒了,這個糖球也太不要臉了吧!要不是你在夸我,我早就上去一巴掌把你倆拍進墻上,扣都扣不出來!你頭發上的兩個漩能和我天眼比?”
二狗擦擦頭上的汗打斷道:“那個堂兄,我記得是一個旋好,兩個旋壞,三個旋死得快吧!”
“呸呸!”糖球連忙解釋道:“說誰壞呢!說誰壞呢?這叫聰明。”
二狗無奈道:“好么,你說啥就是啥吧,可是你好像說跑偏了!”
“啊?跑偏了嗎?好像是跑偏了,可能是哥風騷習慣了,一下子沒收住,不過不要緊,你蛋兄還能把自己給跑正嘍!”
二狗道:“聽說凌二郎也是個胖子,比你還胖,而且還是有名的傾城第一丑男子,怎么會英俊瀟灑呢?”
糖球的酒勁也上來了,解釋道:“胖怎么了?胖就有罪啦?胖就不英俊瀟灑啦?再說,俊不俊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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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你我男人說的算!”
“哦?那是誰?”
“是女人。”
“怎么講?”
“哪怕你帥得昏天暗地日月無光,女人瞧不上你,你也是癩蛤蟆一只。”
二狗對糖球豎起大拇指:“哦!果真如此,唐說話就是精辟!”
糖球更得意了:“你是沒看見,那些鶯花女在看見凌二郎時,就像吃了含吞散,瞬間就把凌二郎給圍住了,跟個馬蜂似的,又是親又是摸的,甚至不要錢都行。
你知道嗎二狗老弟?你不知道,我和我的小伙伴都看呆啦!你說他帥不帥?俊不俊?漂不漂亮?有沒有魅力?”
二狗正色道:“你要是這么說,這凌二郎確實真男人!”
糖球抬起頭,一臉天道不公憤憤不平的樣子,可能是酒喝多了,說話時舌頭有些打轉:“哎!我滴神呀!同樣都系帥鍋俊蘭,差距怎么這么大呢?”
二狗拍拍糖球的肩膀安慰道:“兄弟,不要悲傷,不要難過,像咱們這種帥的掉渣的清純美少男,怎么會入得了那些凡夫俗子和庸姿俗粉的眼呢?哎!”
糖球也拍向二狗的肩膀贊嘆道:“就是,像咱們這種高處不勝寒的銀,往往都與寂寞同行,既然上天給了咱們寂寞,那咱們就寂寞給天下人看,要不然,怎么能體現出那些俗人的性福生活呢?是不是二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