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者進屋后繼續閉目養神,好似是想到了什么,忽然睜開眼皺著眉思索著:“咦?不對呀,蛤蟆怎么可能跳到屋頂上叫呢?得多大的一只蛤蟆能把瓦片蹬掉?成精了不成!”
想到這,老者拿出一對兒黑白小瓶子,把蓋打開后,一黑一白兩股煙從里面飄了出來。分別化成一黑一白兩個半透明的虛影漂浮在半空中,慢慢的飄落下來。
一個身披白色長衣,烏黑的頭發直披腰間,分不清哪面才是臉,也辨別不出是男還是女。
另一個身披黑色長衣,造型和白衣人影無異,只是頭發是白色。
兩個半透明的虛影乃是鬼魂,他們微微欠腰,樣子極為恭敬,陰森的說道:“見過主人!”
“嗯,清風煙魂,你倆出去看看外面的情況。”
“是!主人!”二鬼恭敬的回答完之后便輕輕的飄走了。
客棧外,那位打更之人還像往常一樣,敲著羅喊著不知喊了多少遍的號子,走著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街道,他打了三十幾年的更,走了三十多年的夜路,從沒害怕過,不知怎么的,他今晚有種莫名的不安。
走到一處十字路口,打更之人停住了,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什么停,他左瞅瞅右看看,除了有幾片樹葉從他身旁飄過,其他的還和以前一樣并沒有什么異常。
他嘆口氣,聲音略帶滄桑:“哎!老嘍,變得神經兮兮的。”
嘀咕完,又敲起了羅,喊著三十幾年來永恒不變的口號。
突然,在打更之人的余光中,左邊路口處發出淡淡的光亮,他剛邁出去的腳突然頓住,扭頭看了過去,只見靠在墻邊的垃圾筐后,隱隱約約有紅光閃動。
“咦?火苗?”嘴中嘀咕著,便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看情況,沒走幾步便消失巷子里。
“啊!”
突然,一聲大叫在巷子里傳出,回蕩在大街小巷,緊接著“丁零當啷”的鑼聲響起,隨后,那只鑼從巷子里滾了出來,滾到十字路口中央后又滾了幾圈便無力的倒在地上。
二狗在樹上魂不守舍的東張西望,不敢有一絲松懈,不是因為他太盡職,而是太害怕。
唐秋等人走后,他就一直提心吊膽的,時不時的看看四周,而且還埋怨的嘀咕著:“唐秋太狗了,比我還狗,你們五個在一起行動當然不害怕了,卻把我一個人丟在這,給我留個伴兒也行呀,哪怕是把傻狍子留下來總比我一人孤孤單單的強吧,明知我膽小怕黑,你這是故意的!”
正想間,一聲尖叫聲嚇得二狗魂不附體,差一點就從樹上掉下來:“我操!嚇死我了!誰呀?大半夜的不過啦!”
二狗深吸幾口氣,讓自己平靜下來:“咦?不對呀!我好像聽到鑼掉
(本章未完,請翻頁)
在地上的聲音了,聽聲音不算遠,這是什么情況?糖球說有什么情況發暗號,那這到底算不算情況呢?要不要通知他?”
二狗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繼續嘀咕著:“要不要先過去看看?去還是不去呢?關鍵是我害怕呀,我怕黑呀!咋辦咋辦!”
二狗內心掙扎著:不去?不行,糖球他們在里面可是用生命在找人呀!我這邊要是出現狀況把兄弟們害了咋辦?我二狗雖然狗了點,可不能坑隊友呀!”
思來想去,二狗把心一橫:“他娘的!怕什么,這世上哪來的鬼,要是真有鬼的話我活這么多年早就看到了,去看看,趕緊把事情弄清楚好安心回來繼續放哨。”
于是,二狗慢慢的從樹上滑下來,可滑到一半,感覺手的觸感軟軟的,他稍微用力按了按,好像想到了什么,臉色瞬間一變,突然松開手,整個人便從樹上摔下來。
“臥槽!”
狗蛋捂著屁股直哼哼!而且手上也沾滿了綠色液體,他咧著嘴一邊甩著液體一邊抬頭看向樹莖另一側。
只見樹莖上有一巴掌大的地方竟然趴滿了黑乎乎的東西,而且還在蠕動著,雖然光線很暗看得不真切,但他已經猜到那一片密密麻麻的東西是什么了。
毛毛蟲,也可以叫貼樹皮,長毛的叫毛毛蟲,不長毛的就叫貼樹皮,而且那一片蟲子已經受到了驚嚇,正不安的蠕動著,還有一些竟噼里啪啦的往下掉,看得二狗全身直起雞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