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有根冷冷道:“陸敏到縣衙報案,說他祖父不明不白去世,事關重大,奉高縣君之令,本都頭特地下來查案,請你們配合!”
陸阿水頓時又驚又怒,“我兄長分明就是病逝的,哪里不明不白?我知道了,一定是范鐵牛慫恿的,他好大的膽子!”
“住嘴!”
陸有根一聲怒喝,“有報案就有查案,你是陸阿田的什么人?”
“我是他兄弟!”
陸有根冷冷問道:,“我要見陸阿田的妻子兒女,他們人在哪里?”
這時,吳崇義上前道:“我大姐身體不好,不方便見外人。”
“你又什么人?”
陸有根瞪他一眼,“你是陸有莊的兒子?”
吳崇義連忙擺手,“不!不!我是他妻弟。”
“真是滑稽了,縣衙查案,正主卻不在,一堆亂七八糟的人倒是積極,我要見正主,他們家人在哪里?”
這時,吳氏披頭散發奔了出來,跪在陸有根面前哭道:“官爺給民婦做主啊!”
“你就是陸阿田的妻子?”
“民婦正是!”
陸有根點點頭,“你孫子和女兒到縣衙報案,說有人欲謀你丈夫的家產,導致他死得不明不白,此案涉及謀財殺人,縣君高度重視,令我率弓手前來查案。”
這句話讓周圍所有人倒吸一口冷氣,他們紛紛后退。
陸阿水和吳崇義對望一眼,陸阿水連忙上前道:“陸都頭誤會了,我兄長真是病故,沒有人害他,更沒有人謀他的財產。”
吳氏大哭道:“不是為了謀財,你們來做什么?你們還我的女兒和孫子!”
吳崇義急得跺腳,“大姐,這是兩碼事情,姐夫病故和我們沒有關系,我們是怕你吃虧,才來幫你的。”
這時,陸有根臉色陰沉如水,不耐煩道:“不用解釋了,我們按照規定辦事,首先確認財產,吳大娘,我需要你丈夫名下所有財產證明,請把地契、房契交給我,還要清點家中錢物,我們需要登記造冊。”
吳氏指著陸阿水道:“地契和房契都被他搶走了!”
陸有根冷冷哼了一聲,“看來果然是涉嫌謀財害命,給我拿下!”
幾名弓手一擁而上,將陸阿水摁倒在地,陸阿水憤怒大喊:“我沒有謀財害命,我只是代為保管,房契和田契就在房間內。”
“有沒有罪,調查后再說!”
不等吳氏開口,吳崇義連忙把地窖的鑰匙交出來,“這是地窖鑰匙,我姐夫的錢財都放在地窖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