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江殿內部。
姒元與蘇妲己商談一番后,便安排好接下來的事情。
“以后,蘇梓童就居住在府內的側殿。”
“雖然此地在一千多年以前,是殷商的帝都宮廷遺址。但現如今,這里是本侯的封地,是本侯的府邸所在地。”
“若是居住條件方面有所委屈不如意,還望蘇梓童莫要介意。”
“畢竟曾經的殷商,早已經隨風而逝。”
“你倒是一點兒也不客氣。”蘇妲己淡淡瞥了姒元一眼,沒有任何故意誘惑的姿態,但就是顯得格外嫵媚誘人。
那種魅惑心神的風情,很是自然無比。
沒有一絲做作。
看的姒元眼角直跳,不過好在每天都能見到自家傻妹妘姬,這種誘惑,他還能忍得住。
“夜色已深,蘇梓童不妨且先去休息休息。”
“待明日天明之后,再開始進行教導妘姬,不知蘇梓童以為如何”
口中說話的時候。
姒元順便以神念將煉血術完整復制一份,毫不猶豫傳給蘇妲己。
他也不怕蘇妲己將來坑自家傻妹。
每一具死傀,本質上都會受到生死爐的影響,手握應對底牌,心中自然無所畏懼。
“這么直接啊”蘇妲己接收到楊安瀾的神念傳訊,立即就猜測到他同樣有后手準備。
不然不會這么果斷直接。
她淡淡笑了笑,沒有在意,施施然站起身,離開云江殿。
準備下去好好參詳參詳煉血術,順便仔細研究一下自己的新身體,這種非生非死的特殊狀態,可是讓她頗為好奇。
姒元向妘姬大了一個招呼。
隨后跟隨上去,與蘇妲己一同前行,親自領路,并進行一些安排。
同一時刻,另一邊。
秦國都城咸陽城城外,太乙山與驪山相交的遼闊山脈邊緣地帶。
高漸離與荊軻兩人長途跋涉,悄悄潛伏在此地。
為了防止被秦國的人察覺到什么線索與蹤跡,兩人均沒有在野外生火的打算,各自草草吃了點兒隨身攜帶的干糧。
順便喝了點兒酒,暖暖身子。
這個時候的風雪夜晚,格外的寒冷,冷風吹起來像是刀子一樣,使勁往人的體內鉆,凍徹心扉。
好在有內力護體,又有酒水暖身子,一夜寒冷時間,倒也很快就堅持過去。
“走了,該出發了。”荊軻摘下腰間的酒壺,仰頭將剩下的酒水喝干,然后隨手扔掉酒壺,握緊自己的佩劍。
略顯懶散的神情,忽然變得認真嚴肅了許多。
高漸離沒有說話,只是緊了緊自己后背上背著的木琴,眼神堅毅,主動向咸陽城郊外的法場走去。
大約一刻鐘時間后。
一條平整修長的石頭道路上,高漸離背著木琴,緩步行走而來。
忽然,他微微抬頭,看向前方的城門。
“這是他的琴意”
“早已心存死志,他不希望我過來,法場內部有埋伏,希望我盡快離去。”
“不要讓高山流水曲譜失傳。”
縱然感受到了曠修的琴意。
高漸離的腳步,依舊沒有任何變化,依舊在堅定而執著的繼續前進,同時,他也釋放出自己的琴意。
將自己內心中的真實想法,隔空傳達給法場內部的曠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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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心點兒,法場內部有埋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