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歌城外面。
川流不息的滔滔大河,夜以繼日在奔流,仿佛永遠也不會斷流。
河水中,各類魚蝦龜鱉等水中生靈,在其中生活嬉戲,追逐捕獵,或是交配繁衍。
主將王賁坐在大河對面的河岸附近。
雙手中持著一根釣魚竿,安靜站立在河岸邊,悠閑垂釣大滔滔大河中的龐大河魚。
一雙眸子凝視向水波蕩漾的河面。
他可以清晰看到,在那水面之下,時不時就有恐怖陰影游曳而過。那種龐大身形尺寸,遠比一個正常健康的成年男子還要龐大。
“這大河里面的游魚,體型當真是龐大”
“成年男子與其相比較,都遠遠不如,或有可能會被其一口吞掉。唯一能與其體型相媲美的,恐怕就是那浩瀚汪洋中的大魚了。”
“以后若是有空了,倒是可以嘗試一下去那汪洋上垂釣大魚。”
王賁悠然在河岸邊垂釣河魚。
一雙眸子,偶爾也會掃過大河對面的朝歌城,觀看那里是否會出現什么異常驚人動靜。
如果沒有什么煙花信號出現。
那就說明,使者李斯的前往,一切正常,沒有出現什么問題。
可若是有相對應的信號煙花當空炸開。
那他這邊,就要考慮與那披甲軍開戰的問題。從內心中,王賁其實并不想與那披甲軍大規模開戰。
最主要的原因,就是戰損比實在是太高了。
麾下士卒如果傷亡過于慘重,那么身為統帥主將的他,也自然是免不了責罰,削弱自身的功勞。
而且除此之外。
對于一位統兵將軍而言,如果麾下的士卒傷亡的太多了,那自身便會陷入到無兵可用的尷尬糟糕境地中。
真要到了這種程度。
就算統帥主將的指揮能力再怎么高明,計謀再怎么出色,也根本沒有辦法去面對那戰爭的廝殺。
“算算時間,李丞相應當早已經進入到那魏安侯的府邸內部。”
“此刻還沒有什么異常出現,應當無事發生。我可以稍微放松一下,享受這難得的悠閑時光。”
靜靜垂釣著河魚,王賁腦海中忍不住回想起了自己的兒子王離。
出身于將領世家的他,從小就受到最好的指揮作戰,統帥大軍的兵家知識教導。更以各種珍貴藥草藥浴,打熬筋骨體魄與自身力氣。
現如今,年紀輕輕的他,已經是一個合格的將軍了。
而且就在其他秦軍部隊中磨練自身。
“吾兒王離,有大將風范。”
“希望將來他能夠更進一步,超越我這個當爹的,再超越他的那位傳奇祖父。”
同一時刻。
朝歌城,武隆侯姒元的府邸內部。
秦國左丞相李斯聽到姒元的那一番話語,心中一陣驚詫。
“王爺是說,現在就已經有那孔雀王朝的人,在悄然秘密入侵滲透中原大地了”
“又不知王爺所說的和尚,究竟是什么”
“和尚,是孔雀王朝的佛教信徒以及佛法修行者。”姒元簡單對李斯解釋了一句,提醒道“這些人的外貌長相,與中原人差異極大。”
“外表皮膚的色澤,看起來非常的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