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黑暗的環境,并不能影響到他自己的重瞳視覺視野情況,依舊如同白晝一樣,入眼所視,清晰可見。
看了看周圍的環境。
他順著城墻內部的臺階,上了城門樓,站立在一根粗壯立柱后面。微微探頭,看向城外的泥土道路方向。
血衣侯白亦非率領著一幫白甲軍,靠近之后,正騎馬步行而來。
“距離還是稍微有點兒遠,再等等……。”
姒元觀察一番,暗自忍耐下來。
耐心等待白亦非的隊伍靠近。
……
……
又過去了大約一盞茶的時間。
姒元覺得距離差不多后,便悄悄利用道術·風意律動,感知并掌控周圍夜晚中的無害微風。
扭曲其吹拂方向。
從上而下,斜向對著白亦非那一支隊伍輕輕吹去。
“來來來……!”
“我先給你們加點兒料,讓你們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。”
姒元從身上摸出一個三寸高的精致白色陶瓷瓶。
伸手拔開瓶塞,將瓶口微微傾斜,朝向白亦非等人所在的方向。很快,絲絲縷縷的透明霧氣,從瓶口內部飄揚出來。
隨著無害的微風,輕輕飄揚向遠方。
無論是白亦非,還是他身后的那些白甲軍,亦或是被被關押在囚籠內部的無雙鬼,都在無害微風的吹拂籠罩范圍內。
“單一的毒藥,可不會有任何負面作用,甚至還有好的一面。”
“能夠輕微緩解一定的疲勞。”
“師弟啊師弟,以你的天生鋼筋鐵骨,再配合上魏武卒的至強外功《盾甲百煉》,這點兒毒,根本要不了你的命。”
“哪怕你現在還沒有將《盾甲百煉》修行到大成階段。”
……
望著越來越近的隊伍。
姒元對自身的各種氣息收斂,控制的更加精細入微。
就連自己的有力心跳,都暫時強行壓制住,利用中丹田的功能來進行暫時替代心臟的作用。
呼吸同樣消失不見,以玄冰內力進行內息循環替換。
隱藏在粗壯立柱后面的強壯魁梧身軀,越發小心翼翼,并非固定站立在一處位置不動。
而是隨著白亦非那一支隊伍的移動,而一同進行細微改變位置。
確保他們的視野視角,看不到自己這里。
……
……
當血衣侯白亦非帶著麾下白甲軍,靠近新鄭城門口時。
早已經得到消息的韓國士卒,急忙將厚重城門打開,放白亦非入城。整支隊伍絲毫不停,始終前行。
“膽敢毀掉本侯的血衣堡,無論是天澤,還是其他人。”
“一個都別想活下去……!”
真正回來后,白亦非內心中的深沉怒火,就越發旺盛活躍。
這也讓他體內的氣血與真氣,變得比尋找活躍許多。如此情緒影響,以至于他并沒有察覺到姒元下毒所引起的細微恢復效果。
怒火攻心,就是此刻白亦非的內心情況。
隱藏在暗中的姒元,并沒有用眼睛去看白亦非,也沒有用神念去監視,僅僅只是眼角的余光瞥向他身后的那些白甲軍。
通過白甲軍的行動軌跡與情況,來反向推算白亦非的動向。
“多吸點兒,一會兒死的才沒有痛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