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天催動靈力在女子的身體內游走,順著脈絡逐漸朝五臟涌去。
女子俏美的臉頰上流下一行行汗珠,身體不自覺的在顫抖。
一切都在水到渠成下進行著。
“快成功了!”
周天嘴角微微一翹,定下神來開始好好欣賞女子的身子。
周天依稀記得,這女子是叫鶴熙吧?好名字!
“不對,老師,她身體有問題。”
白魁突然皺起了眉頭,看著鶴熙。
“有問題?哪里?”周天不解問道。
周天剛發問,鶴熙的身子就開始出現了異狀,鶴熙整個身子開始劇烈的顫抖,口中發出“嗚嗚”的聲音。
與此同時,她的全身還隱隱散發出金色的光芒。
“有些問題?”周天逐漸把靈力從她體內抽離出來,然后看著鶴熙。
不過很快,鶴熙恢復了意識。剛醒來,她本有些憜意,可是一看清自己身邊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,猛然一驚!
再看看自己,一絲不掛!
白魁笑著看著鶴熙,也不說話。
鶴熙看了一眼白魁,又看看一臉正經,卻眼中又有一絲竊喜的周天,她快崩潰了。
自己這是在哪?他們是誰!她趕忙拿起衣物先遮擋住自己胸前傲人的白色。
“這位施主,貧道是東土大唐而來,去往西天拜佛求經的道士,剛才遇到你們羅漢宗的弟子,和他們簡單交流,才想救得你。”
“這位妹妹,你不用擔心,確實是他救得你。”
鶴熙看了看周天,看了看白魁,才緩緩說出口。
“謝謝這位道長的救命之恩,在下今生無以為報,若有來世...”
“不用,你可以的。”
周天一聽鶴熙這話,頓時打斷道,開玩笑,來世再報,你死了我到哪里找你?
萬一你下一世不是人,我還要你?
“貧道一見施主就心生向往,不如,以身相許吧。”周天再次說道。
“什么!”鶴熙猛然一驚。
“道長莫要說笑了,你這個年紀,我這個歲數,好說不好聽。長老你還是先回避一下吧,我先穿上衣服。”
“這個好說,白魁,為她更衣。”
白魁:......
不出幾秒,鶴熙就穿好了衣服,依舊是一襲白衣,不過是新的,干凈如雪。
穿好衣服,白魁把周圍的屏障打破,然后就看到了不遠處的人群。
“鶴熙師姐!”
眾人皆是圍到了鶴熙身邊,然后紛紛寒暄道。
周天無視眾人,走到身邊,沒說什么,觀察著周圍的人群。
周天卻在他們臉上看到了一些別樣的神色,周天雖然修煉上一般,但做人做事上卻有一套。
雖然他們都看似很關心鶴熙,但在周天看來,總是顯得那么刻意。
再看鶴熙,一副冰山模樣,面不改色,對這些人也只是敷衍的點了點頭。
“好了,各位施主,貧道既然治好了這位女施主,那貧道就走了。”
周天說完,作勢就要走。
不過周天真要走?那是不可能的。周天這叫,欲迎還拒。
“道長莫走!”
沒等眾人說話,之前那名幫周天說話的那個小弟子突然說道。
簡單的客套話是必須要說的,更何況現在只是周天走了,制杖禪師和白魁都沒有動。
這代表什么?這代表周天在做戲。
鶴熙趕忙上前,把一個儲物戒交給周天手中。
“長老,微薄之物,還望長老手下,這是我的執念之物,是一個儲物戒。”
周天把儲物戒收了起來,對身后白魁說道。
“嗯,白魁,走吧,上路!”
三人就要走,鶴熙又攔住了周天。
“敢問道長要去哪?是否要去龍盤山?”
“嗯,怎么了?”
周天問道。
“我們就是從龍盤山而來,不過因我受傷導致我們全員撤離,既然我痊愈了,我們也要再去,不如跟長老一同前去吧!”
“好!”
就這樣,這十幾人浩浩蕩蕩的去往牛頭幫地盤。
“道長,你叫什么名字?”鶴熙對周天問道。
“他叫……”白魁一臉不爽的想要說,可是被周天打斷了。
“貧僧鴻鈞,施主你可叫,鶴熙?”周天說道。
“沒錯,我叫鶴熙,羅剎門的一名內門弟子。”
鶴熙現在不知道怎么的,雖然周天的容貌不算好看,單說話好聽,氣質也好。
鶴熙不由的想起了她師父說過,每個和尚都要守戒律,不能失身。也就是說,每個和尚都是童子!
可是鶴熙轉念就臉上浮出了紅暈,自己怎么會想到這種事情?
“施主你怎么了?”周天問道。
“沒事,沒事。”
氣氛再次尷尬了。
這里離龍盤山很近,周天幾人很快就到了山腳下。在這里,周天還能看到戰斗的痕跡,地上一塊塊火燒沖撞的小坑,樹上還有刀鋒劍刃。
“我們之前在這里遇到了一條蛇妖,應該是元嬰的,我們不敵,受傷逃走了。”
“?區區元嬰的小妖也敢造次?”
周天不屑的說道,可隨后話鋒一轉,再次說道,
“不如我們先修整幾日,我剛才治療鶴熙施主身體有些虛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