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掌下去,許大茂臉上頓時腫脹起來。
“你敢打我!”
蕭言反手又是一掌。
“打的就是你這樣的狗東西!”
“大哥別打了,我給還不行么。”
蕭言繼續打。
“有本事就硬到底啊,那樣我也敬你是條好漢!”
“大哥,別打了,我錯了還不行嗎。”
許大茂無奈之下提出拿十斤棒子面贖罪。
蕭言去附屬醫院上班,被安排到中醫院。
中醫科劉主任是劉海中的親戚,醫術平平,卻又心胸狹隘。
他嫉妒蕭言剛來就享受了付主任級別的侍遇,又受了許大茂的挑拔,把蕭言哂在一邊。
蕭言二世為人,心性何等豁達,他不爭不吵,只黙默觀察劉主任的醫術水平。
他發現來附屬醫院看病的人不少,但來中醫科的卻寥寥無幾。
這天下午,劉主任請假走了。
科里的醫生,護士們見沒人看病,聚在一起聊天。
“一下午都沒人來,這樣下去可怎么辦啊?”
“是啊,別的科室都有獎金拿,我們只拿干工資,可真讓人發愁啊!”
原來大伙都知道劉主任開得藥見效慢效果差,甚至有人反映吃了他的藥,病情反而還加重了,慢慢地大家都不來找他看病了。
如此惡性循環下來,中醫科在附屬醫院的地位越來越低。
“大伙不用擔心,既然有我在這坐診,這種現象一定會改變,未來的中醫科會成為院里最熱門的診室。”
蕭言自信滿滿的表態。
眾人聞言吃了一驚,紛紛將目光投向蕭言。
由于劉主任之故,大伙都沒看過蕭言治病,因此有人懷疑,有人欣喜,也有人置疑。
“劉主任是老中醫了,他都不行,你能行嗎?“
“是啊,聽說你打架厲害,可這是冶病兩回事。”
蕭言也不跟他們解釋什么,笑道。
“我的醫術如何多說無益,大伙一看便知。”
又過了幾天,輪到蕭言值晚班。
晚上六點多天已經都黑了,平常中醫科都歇業了,但今天顯得很不一樣,中醫科門口站了很多人,有男有女,情緒激動而憤慨。
蕭言認得這群人,是劉嵐家的人。
劉家是四九城的土著,在此已繁衍了數代,人口基數大,不乏四世同堂、五世同堂的情況。
除了劉嵐之外,還有不少人進了紅星煉鋼廠。
“劉主任,你特么的給我們個說法!我家老頭子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說得對!不把我們老爺子的病治好,我去檢舉揭發你亂開藥!”
“老爺子吃了你開的藥,不僅病情沒有緩解,還更嚴重了,今天下午還上吐下瀉的,你別裝傻,快給我們老爺子瞧病!”
“……”
這群人中簇擁著一位面色蒼白的老人家。
老人頭發花白,胡子稀疏,眼睛無神,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樣子。
蕭言認得此人在劉家輩份很高,是劉嵐爺爺輩份的人。
身穿白大褂的劉主任縮在辦公桌后面,雙手抱著腦袋,身體微微顫抖著。
這群人見劉主任這付猥瑣模樣,更加煩燥,說的話也變得越來越難聽。
“劉主任,你倒是說話啊!不說話是什么意思?你是不是想坐牢?”
“我們老爺子要是出了事兒,你信不信我讓你下去陪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