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聞言露出思索表情,隨即道。
“那還是我小時候的事,我和父親當時隔了一條街賣包子。”
“當時世道不太平,遇上了潰兵搶奪包子,我當時拼命跑才躺開。”
蕭言臉上露出困惑神色。
“你這表現一點不傻啊?”
“關鍵是后來我遇上了一個商人,他把包子全買走了。”
“那很好啊。”
“我當時也是像你這樣想,可父親見到錢以后,才發現是假幣。”
“父親很生氣,說我這么傻,不知道以后還能做點啥。”
“正所謂好事不出門、壞事傳千里,這個外號不知怎么就流傳出去了,而且越傳越廣。”
“不好意思啊,觸動了你不愉快的回憶。”
“沒事,這么多年過去,我己經接受了這個稱呼。”
蕭言笑道。
“我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是否遇到狀況了?”
何雨柱便把他的困擾原原本本地告訴蕭言。
“哎,本來是一樁好事,沒想到遇到這么多人拆臺。”
蕭言嘆道。
“感情的事我也愛莫能助,如果換做是我,我也會覺得難過,女人的確麻煩,怪不得圣人云: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!”
何雨柱咽下苦酒。
“我不能看著許大茂一方面和秦京茹勾搭在一起,一方面又對于海棠關系曖昧。”
“那你有何打算?”
“我打算去告訴于海棠,許大茂腳踩兩只腳的事,沒想到被秦淮茹攔住,索性什么都不問了,就讓秦淮茹找許大茂的麻煩去吧。”
“你這招以靜至動,比主動作為可能效果更好!”
蕭言的話引起何雨柱思考。
“還是你好,只有婁曉娥一個。”
“我也不輕松,婁校花身邊可不乏狂蜂浪蝶。”
“蕭大師謙虛了,以你今日的身份、地位、實力,什么樣的狂蜂浪蝶應付不來!”
“柱子哥,說好不叫蕭大師的,你犯規了,請滿飲此杯!”
“喝酒要看人,與蕭兄弟相處如飲醇酒,不覺自醉,別說區區一杯,就來三杯又何妨。”
“好,爽快,我敬你。”
兩人邊吃邊聊,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。
秦淮茹雖然恨秦京茹不爭氣,未婚就跟許大茂同居。
但不論秦京茹做錯了什么,秦京茹終歸是她的親人。
秦淮茹打算到鄉下去找她,解決許大茂的事情。
秦京茹見到秦淮茹親自來接,滿臉感動的神色。
“姐你今天怎么有空來了?”
“我專程來接你的。”
秦京茹臉上露出后悔表情。
“我在許大茂的事情上一再忤逆你,你難道不恨我么?”
秦淮茹眸中射出憤怒光芒。
“我當然恨你,恨你還未婚就跟他同居,恨你像個傻子一樣被他欺騙。”
“姐,我知道你恨我。”
秦京茹再也控制不往自己的情緒,她抱住秦淮茹,大聲哭泣。
“我也恨自己,可是你不知道當日他對我發下的那些山盟海誓,他說過一定會娶我的.....”
秦淮茹見她越哭越傷心,不禁心生憐意,用手輕撫其背,安撫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
秦京茹哭訴道。
“不,你不知道,你不知道他當時發誓的時侯有多么虔誠!”
“你不知道他給我許下過多少承諾,而他承諾的愿景對我來說又有多么美好!”
秦淮茹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秦京茹。
“傻丫頭,不要哭了,他這樣一個人不值得你如此傷心!”
秦京茹卻哭得梨花帶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