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言沉默地點頭。
婁母卻沒有馬上說話,她的雙眸凝視著窗外。
蕭言感覺到她似乎在緬懷過住的時光。
婁母溫柔地笑道。
“當年我剛認識衛解放的時侯,我們都是風華正茂的年輕人;后來倭寇悍然入侵種花家,面對兇暴殘忍的侵略者,無數武者站出來保家衛國,衛解放也是其中之一。”
婁母沉思片刻后,娓娓道來。
“他們絲毫不計較個人得失,用自己的身軀筑起一座座堅不可催的血肉長城,正是有了他們拋頭顱、灑熱血的殊死搏斗,才打退了倭寇等侵略者,才能讓子孫后輩能安享太平。”
蕭言雖然不太清楚衛解放的人生經歷,但他能感覺到這位老人身上濃厚的軍旅氣息。
婁母續道。
“雪兒說她已經知道錯了,你就看在我們兩家是世交的份上原諒她好么?”
蕭言內心敬佩像衛解放這樣為國為民做出奉獻的人。
“伯母,我明白你的意思了,我會幫他冶好內傷。”
人民醫院王院長及眾專家得知蕭言要來為衛解放冶療,都放下了手上的工作,專門等侯蕭言的到來。
“太好了,蕭言真的來了。”
“易老都說只要蕭言出手,衛老就有救了!”
“蕭言畢竟年輕,他的醫術真有那么神奇么?”
蕭言在衛雪兒的陪伴下,徑直走向重癥病房。
眾專家紛紛議論。
“蕭言,你好,我是醫院王院長,我想問問你打算怎么冶療衛老。”
“是啊,衛老的情況很嚴重了,急需冶療。”
蕭言傲然道。
“他的病,你們不能治,我能治好。”
在場的專家們都感受到蕭言強烈自信心。
包括王院長在內的眾人不禁竊竊私語。
“傳聞果然沒錯,蕭言很狂啊!”
“是啊,到底是誰給了蕭言這么大的自信?”
“蕭言夸下海口,如果冶不好,我看他怎么收場!”
他們的聲音雖小,卻被蕭言聽得清清楚楚。
常言道:能受天磨真鐵漢,不遭人嫉是庸才。
蕭言心胸寬廣似海,只當這些人的言語是犬吠。
“把重癥病房的門打開,我進去后再關上,冶療期間不要讓閑人打擾我。”
衛解放見到蕭言,感覺他的實力似乎比之前又上了一個臺階,更加高深莫測。
衛解放的情況不好,面色晦暗,嘴唇慘白,不停地咳嗽。
“蕭神醫,你來了。”
衛雪兒急的快哭了。
“爺爺別亂動,也別說話,會讓你傷勢加重。”
“放心,你扶他起來。”
蕭言將指頭搭在脈搏上,旋即收回。
蕭言開門見山道。
“你曾經是軍人,身上受過內傷。”
“沒錯,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從你身上感覺到殺氣,這種氣息普通人無論怎么模仿都模仿不出,只有親自上過戰場的人身上才會存在。
衛解放仿佛又回想起年輕時的崢嶸歲月。
“你說的沒錯,這內傷是與倭寇作戰時留下的;由于時代的原因,沒有安心調理,沒想到幾十年時間匆匆過去,卻落下了病根。”
蕭言道。
“你身上的內傷早就深入骨髓,想必這些年你也找尋了不少名醫治療,但都效果甚微吧。”
衛解放激動地道:“如果你能治療好我身上的內傷,我必當感激不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