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大茂解綁后一邊活動關節四肢,一邊埋怨何雨柱。
“這傻柱還真傻,綁得我好痛!”
何雨柱笑道。
“劉秘書說了,像你這樣的色狼,一定要綁緊!”
許大茂被他氣得哭笑不得。
“你這個傻柱,你要氣死我啊!”
涼風吹到身上,許大茂終于感覺到了不妥。
“傻柱,我的褲衩哪去了?”
何雨柱心道。
“你這個反應弧也夠長的!”
但他表面上卻裝出一副無辜的表情。
“我沒拿你的褲衩啊!”
何雨柱哭喪著臉道。
“不對勁,我的褲衩不見了。”
“啊,真的找不到了,要不我們四處找下。”
何雨柱道。
許大茂的褲衩早被燒成灰了,此刻又怎么可能尋找得到。
許大茂這下傻眼了。
“我的褲衩怎么會不見了,難道自己長翅膀飛了?”
何雨柱沉默不語。
冬天的天氣黑得早,此時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。
許大茂續道。
“傻柱,你也別愣著了,幫忙回憶一下啊!”
何雨柱沉思片刻后道。
“我知道你的褲衩去那了!”
許大茂臉上露出驚喜表情。
“傻柱看來你還不傻,快說是誰拿走了我的褲衩?”
何雨柱臉上露出玩味表情。
“你沒穿褲衩,我沒拿,四周也找不到,可能是劉秘書拿走了你的褲衩。”
許大茂頗為自戀地道。
“她拿走我的褲衩干嘛,莫非是看上我了。”
何雨柱臉上露出嘲諷表情,曬道。
“你想多了,她拿走你的褲衩是當證物!”
許大茂臉上露出好奇表情道。
“什么證物?”
何雨柱沉思片刻后道。
“我以前聽人說過,法律上有一種罪叫做猥..褻..罪,你喝醉酒后的行為好象就符合這個罪。”
許大茂總算弄明白了,原來劉秘書拿走他的褲衩,是要控告他啊!
“我又沒有把這個劉秘書怎么樣,她為何非要跟我過不去呢?”
他頓時嚇得滿面通紅.
“傻柱,你說現在我該怎么辦?”
何雨柱把手一攤。
“現在主動權掌握在她手上,我們沒辦法,只能看她告不告你!”
許大茂沉思良久,覺得何雨柱說的確實有理,只好不穿褲衩直接回家。
許大茂回到家中,已經到了深夜。
秦京茹一直等著許大茂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
許大茂冷漠地道。
“嗯,你為何也沒睡呢?”
“我等你回來才入睡。”
秦京茹俏臉上露出好奇神色。
“你今天怎么回來得這么晚?”
許大茂解釋道。
“今天晚上有領導來,我參與接待了,所以回來得晚點。”
秦京茹俏臉上露出懷疑神色道。
“你不要騙我了,我懷疑你在外面找女人!”
“秦京茹,你在放什么臭狗屁!”
許大茂原本就因為劉秘書的事心里窩著火。
此刻,他又被秦京茹質疑,再也按耐不住脾氣,頓時發作起來。
“你是不是舒服日子過夠了,皮癢了欠揍?”
秦京茹也不甘示弱道。
“許大茂,你自己做錯事,還敢吼我!”
許大茂惡狠狠地揮動拳頭道。
“老子不光敢罵你,還敢打你!”
秦京茹哭泣道。
“我懷了你許家的種,你敢打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