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啊,整天說京茹是傻妞,你自己何嘗不是個傻大姐。”
何雨柱這番話說得秦淮茹粉面含羞,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。
秦淮茹思索片刻,話鋒一轉。
“你幫我去嚇唬嚇唬許大茂,讓他別太放肆了!”
何雨柱道。
“好嘞!”
何雨柱拿著半瓶白酒去找許大茂。
“許大茂,開門。”
許大茂好奇地問道。
“誰啊?”
“我是何雨柱。”
許大茂追問道。
“你找我干嘛?”
何雨柱笑道。
“我來找你喝酒。”
許大茂把門打開。
“傻柱,我警告你,喝酒就喝酒,不許說些無關的話。”
何雨柱道。
“我知道,我不說什么,我們就喝酒。”
何雨柱把酒杯倒滿。
“來,走一個。”
許大茂笑道:“好呵,常言道:一醉解千愁!”
許大茂的酒量本來就不能跟何雨柱比,再加上何雨柱頻繁勸酒,他才喝了幾杯酒就醉得不省人事。
門外傳來秦淮茹的聲音。
“傻柱,開門。”
“好嘞!”
秦淮茹趁機讓秦京茹回了家。
“許大茂呢?”
何雨柱鄙視道。
“他啊,剛才還發豪言要跟我喝個痛快,現在睡的像頭醉貓!”
秦淮茹笑道。
“傻柱,你可真有辦法,不過我想請你多留一下。”
何雨柱不傻,他指了指許大茂。
“你們怕這只醉貓發酒瘋?”
秦淮茹道。
“我怕他個屁,我是怕京茹被他欺負。”
何雨柱把許大茂抱到里屋。
他和秦淮茹就在外屋閑聊。
秦京茹幫許大茂脫了衣服,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。
秦京茹做完這一切,也回外屋,跟他們一起聊天。
許大茂在里屋酣睡。
三人則在外屋聊天,有說有笑,氣氛融洽。
再說強子那幫人,上次許大茂請他們出手對付棒梗。
沒想到蕭言、何雨柱替棒梗出頭,他們不僅沒賺錢還賒了老本。
他們一直記著要找許大茂,把這筆賬要回來。
只是他們礙于許大茂革委會副主任的身份,有所顧忌。
阿龍得到許大茂已經被免職了的消息,立刻來找強子。
“強哥,出大事了?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強子臉上露出好奇神色。
阿龍道。
“我收到消息,許大茂下臺了。”
強子追問道。
“消息確定么?”
阿龍道。
“千真萬確,昨天開的全廠大會,李副廠長當眾宣布的。”
強子臉上露出興奮表情,狠狠地拍了下桌子,發出“叭”的脆響。
“兄弟們,這可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機會,我們上門找許大茂要債去!”
眾人齊聲歡呼。
許大茂終于睡醒了。
他走到外屋,意外看見秦京茹正和秦淮茹、何雨柱談笑風生。
此刻的她神彩飛揚,那里看得出一絲受氣小媳婦的窩囊樣。
許大茂雖然內心羨慕他們之間的融洽氣氛,但他作為一家之主,不可能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