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海棠也知道這一點,肯定不能讓他得手,于是她就在雪地上跟小流氓打了一架,當時天空還飄著雪,雙方打了很長時間,最后打成了平手。”
閻埠貴追問道。
“后來呢?”
于莉回憶道。
“后來,這小流氓成了混混頭目,但是他不但沒有報復海棠,對海棠還相當客氣。”
閻埠貴點頭道。
“現在我明白了,你說的沒錯,她是個外柔內剛之人。”
于莉笑道。
“后來我問海棠,冰天雪地的你跟他打,你不怕么?”
閻埠貴面露好奇神色。
“她說了什么?”
于莉道。
“她說他也是個人,我怕他干嘛。”
閻埠貴贊道。
“于海棠說得好啊!”
于莉點頭道。
“海棠正是這種外柔內剛性格,我怕她不會像冉秋葉那樣選擇退縮。”
閻埠貴搖了搖頭。
“于海棠不是冉秋葉,兩個人性格、環境不同,必然會作出不同選擇。”
于莉追問道。
“爸,你覺得那種選擇更好?”
閻埠貴玩味道。
“選擇是沒有好壞之分的,更何況感情這事誰能說得清楚呢。”
于莉點頭沉默不語。
閻埠貴續道。
“你給于海棠帶幾句話,秦淮茹想嫁給傻柱,最大的障礙就是賈張氏,她不會讓秦淮茹趨心如意。”
于莉點頭道。
“我明白了,賈張氏與秦淮茹之間必有一番爭奪,海棠就算要爭,也不應該在這個風口上爭。”
閻埠貴眸中露出贊許神色。
“沒錯,我就是這個意思。”
于莉笑道。
“好的,我一定把爸的意思傳達到。”
秦淮茹親口承認跟何雨柱是小兩口的事情,還是傳到了賈張氏耳朵里。
賈張氏怒極反笑。
“好你個秦淮茹,臉皮真是比城墻還厚,這次老娘不把你整得服服貼貼的,老娘就跟你姓。”
賈張氏鐵青著一張臉,囑咐孫子孫女,讓他們放學暫時在學校里呆一會,暫時不要回家。
棒梗本來就是個好玩之人,他聞言高高興興地走了。
小當、槐花兩個小丫頭精靈古怪的,不像棒梗那樣大大咧咧。
她們走在路上,談起即將來臨的家庭風暴,不禁憂心忡忡。
小當苦著一張小臉道。
“你看到奶奶那張臉了么,她每次露出這種臉色,就是要跟人大吵一架的前奏。”
槐花回應道。
“我看到了,還說什么讓我們在學校呆著,傻子也知道她是準備跟媽大干一場了。”
“這次完了啊,我們家恐怕會不得安寧了。”
小當臉上露出悲苦神色。
“你這張烏鴉嘴,每次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。”
槐花據理力爭道。
“你怎么能怪我呢,我馬上要考試了,難道我想這個關頭看她們大吵大鬧么?”
小當嘆氣道。
“話說回來,這次的事情也不能全怪奶奶,媽也有很大責任。”
槐花點頭道。
“是啊,自從媽和傻柱叔吵架后,媽的情緒就不好,為了一點小事不是罵你,就是罵我。”
小當搖頭道。
“哎,你說傻柱叔真要給我們當爸爸好么?”
槐花思索片刻后道。
“你傻了吧,那還用比么,肯定要比我們現在要好啊!”
小當追問道。
“為什么?”
槐花娓娓而談。
“傻柱叔工資比媽高,又是食堂的主廚,可以給我們改善伙食;他還有自行車,可以帶我們出去玩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