棒梗反問道。
“既然這是好事,你為什么又不讓我做呢?”
秦淮茹臉上露出溫和神色,答道。
“你有這份心是好事,但你不應該跟許大茂學放電影。”
棒梗追問道。
“放電影也是一門手藝,我為什么不能跟他學?”
秦淮茹回應道。
“大伙公認他這個人心術不正。”
俗話說得好:泥人尚有三分火氣,更何況許大茂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人。
許大茂當即怒目圓睜,喝道。
“秦淮茹,你什么意思?”
秦淮茹冷哼一聲。
“我說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。”
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,怒道。
“秦淮茹,你看你這個人有點不知好歹啊。”
秦淮茹回應道。
“笑話,我怎么做人還用得著你許大茂來教。”
“電影院的工作輕松,工資又高,不知有多少人求我,想跟著我學手藝;秦京茹求我幫下棒梗,我才把別人都推了,讓他跟著我學藝。”
許大茂反駁道。
“可你不但不感謝我,現在跑來興師問罪,當面說我人品不好,做人做到你這種程度,是不是太過分了啊?”
秦淮茹冷笑道。
“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,我才相信你許大茂會安什么好心!”
許大茂怒道。
“哎喲,秦淮茹你這個臭婆娘不講道理啊!”
許大茂邊說邊挽起衣袖,就準備動手了。
棒梗眼看情況不妙,插話道。
“媽,姨父你們別吵了,我只是學放電影的技術,又不是跟著姨你學做人。”
這時,槐花也到了。
槐花見他們吵得面紅耳赤,勸解道。
“媽媽、姨父,我們都是親戚,沒必要為了一點小事,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。”
秦淮茹見槐花來了,吃了一驚。
“你怎么跑這那了,今天沒去上學么?”
槐花道。
“我不放心你,所以跟小當一起請了假。”
秦淮茹心里感到欣慰。
隨即,她臉上露出好奇神色,問道。
“小當人呢,她怎么沒跟你一起來?”
槐花白了許大茂一眼。
“小當去喊柱子叔了,他們一會就到。”
槐花的意思很明顯,如果你許大茂要動手的話,何雨柱等會來了肯定要揍你。
果然,許大茂一聽何雨柱要來,就如老鼠見到貓一般,氣焰頓時沒有那么囂張了。
他把卷起來的袖子又放了下來。
秦淮茹無視許大茂。
“棒梗,跟媽回去吧。”
棒梗道。
“媽,你先回去吧,我等會就回家。”
這時,小當和何雨柱也到了。
何雨柱問許大茂。
“隔著老遠就聽到你們在吵吵嚷嚷的,你們在爭執什么?”
許大茂笑道。
“秦寡婦在教子,我在一旁旁聽啊。”
何雨柱臉上露出懷疑神色,問道。
“你說的是真話么?”
許大茂道。
“千真萬確。”
隨即,許大茂望了望窗外。
“天色不早了,棒梗你今天就學到這里吧,我也要走了。”
棒梗點頭道。
“好的。”
棒梗回家后,秦淮茹勸他不要跟許大茂學藝,但棒梗不聽他的勸告,堅持要學放電影。
秦淮茹苦勸無果后,也不再堅持。
秦淮茹只得叮囑他,跟許大茂打交道的時侯,一定要多個心眼,不要被許大茂忽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