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問題。”童鐵不回頭,他應答著,立馬換擋加速,身下開的車突然間發飆似的向前猛沖。
那公路兩邊沿途栽種的風景樹,頓時施了魔法似的,全部像些鬼影兒模糊不清。
沒精力留意風景,也沒再去管車的快慢,吳聯記望向懷里面美人兒,一張嘴不自覺的埋怨開來,“霞姐,你往后不可以再像今天這樣子搞的,簡直是個嚇死人不償命。”
回過頭細想當時情景,他要是不能及時出現的話,一旦假裝自殺的鬧劇徹底敗露出來,那還不是直接掉進杏衛的虎口嗎?別看杏衛在眾人面前說話蜂蜜似的又受用又好聽,犯起賤來敢下跪敢起誓,當事情稍有改變,立馬打回原形又成為沒臉沒皮的老樣兒,自私自利早已是個不可救藥。
在郎杏坳搶救潘溪霞的整個隊伍中,怎就沒了杏衛的人影兒?
只是,在潘溪霞內心深處根本沒想過那么多,她看房子被挖掘機挖掉了,一著急啥都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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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了,拿著匕首只管朝自己胸口里捅。認真了說,她當時神態不像假裝自殺,反而更像是真正的自殺,因她看到郎家俊對她沒絲毫兄妹情誼。她絕望傷心,一瞬間里整個思維短路似乎變得是個生無可戀。
那時那景,她哪里會想到杏衛的存在,她只覺得房子沒了,啥都變得沒了。
眼目前現在,她不知道該怎么說,只能選擇逃避現實微閉著眼睛,腦海無緣無故浮現出那晚的自己,剛剛的自己,整個人都被剝光了似的,渾身上下都不自在。她想從吳聯記懷里面掙脫出來,又感覺沒勁兒。
拖了半天時間,她才做解釋說:“我當時也是沒辦法的,我哥要挖我們房子,哪能夠袖手旁觀?”
話倒是有幾分道理,吳聯記卻不那么認為,房子沒了就沒了,要是人有個三長兩短,豈不沒救徹底完蛋。
今兒個,他想他要是稍稍晚出現半分鐘,那種結果肯定是截然不同。
不和潘溪霞多費口舌講道理,他直截了當的說:“不管怎么樣?你今后都不可以再亂來,叫你避風頭,必須聽話乖乖的先出去避風頭,別拿你是姐做擋箭牌,沒用的。”
末了又拿話威脅,“你不是很不想做杏衛老婆的嗎?我今天要不殺出來,你鐵定做成杏家媳婦兒,要是哪天還有下次的話,肯定不會有這么好運氣,偏偏是我不早不遲的跑前來救你出苦海。”
不過,這時的郎杏坳,郎家俊氣急敗壞火氣沖天已成瘋子,他命令挖掘機駕駛員,幾下功夫鏟平老房子,不解心下燃起的仇恨,又撥打電話強行叫來曾經受過他恩惠的那些鳥人,先把泥土中木料選出來,再在前面路口找塊空地方,將木料亂七八糟全部堆積在路口,最后從挖掘機的油箱里倒出大半壺柴油澆在木料中。
一切準備工作全部就緒,他手拿打火機仰天狂笑,“吳聯記,你個野雜種,老子要你在郎杏坳永遠消失。”
笑著說著,一伸手打燃打火機,他順勢點燃堆積的木料。
頓時,整個郎杏坳濃煙滾滾。一堆火燒個通宵也沒能全部燃完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