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隔著窗戶玻璃,他聽不到任何說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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聲,卻可以感覺那些流氓地痞輕手輕腳生怕弄出聲音似的。
不由自主的,他腦海里冒出個火光沖天煙熏的可怕念頭。完蛋了,這下該如何是好呢?
旁邊呆頭呆腦的潘溪霞,她眼睛目光很快注意到吳聯記臉龐流露出的不好神色,瞬間里明白外面又出了巨大變化,一顆本就焦慮的心頓時懸在半空中,從骨子里面冒出的忐忑,令她迫切想要獲知外面的所有不樂觀,于是殷紅性感的嘴唇上下扇動先發了聲,“吳聯記,你在窗戶邊看到些什么?”
竭力平衡下內心里萌生的擔憂,吳聯記臉龐神色迅速恢復成以往慣有的正常狀態,他清清嗓子努力尋思兩下故作輕松的說:“霞姐,我看到流氓地痞在瞎忙活,弄不好是準備拿廢輪胎對付我們兩個人,剛才這段時間不知從何處搬運過來的,全擺放在外面門口,現在出去都成了大麻煩。”
故意含糊其辭不主動把話說透說明白,關鍵還是不想潘溪霞知道太過清楚,免得平添煩惱擔驚受怕。
道理確實如此,潘溪霞對生活里常見的車輪胎不熟悉,她腦海里想不出廢舊輪胎能對兩人做什么?自個兒估摸著喃喃自語似的又輕聲追問:“那廢輪胎?廢輪胎也能夠拿過來對付我們的人?”
種種不甚理解在這臭氣熏天的狹小空間里回蕩著,她眼睛睜大,突然顯得越發美麗越發明亮。
吳聯記沒看見那些有的沒的,目前整個狀態仿佛四大皆空。
兩只眼睛旋轉著反復打量廢棄的保安室,一門心思想在廢舊輪胎點燃以前做出決定,他是硬闖?還是選擇繼續躲在里面不主動跑出去?于他而言并不難以做出理性決策,但身邊有個潘溪霞就得另當別論。
從旁看廢棄的保安室面積真不大,左邊靠墻角除開堆著不多的廢紙以外,再就是鐵床,只剩鐵架子焊在墻體伸出半公分的鋼筋中,曾經利用石灰粉刷的幾面舊墻壁,空蕩蕩的丟給了骯臟,卻不屬于通風透氣的孔洞。
耳朵閑玩著倒是聽聞到潘溪霞發出的追問,可他不知道該如何答復,最后交給大腦暗自想了想才用試探性的語氣笑說:“霞姐,當前我們有的麻煩可能真鬧大了,你打開防盜門要不先出去吧?說一千道一萬郎家俊是你哥哥,于情于理不敢對你過分,因社會輿論不允許你哥哥明目張膽的亂胡來。”
“你話里幾個意思?”潘溪霞屬于糊涂不解,認真講是不認可耳朵聽到的觀點。
顯而易見,她心如明鏡哪敢相信吳聯記嘴里剛說出的不過分,回想幾天前手握匕首鬧自殺,當著眾多父老鄉親都沒能動搖郎家俊想要拆除房子的決心,這足以說明她在郎家俊心目中早已不是妹妹。
再加先前趴在圍墻上利用磚頭硬生生砸傷流氓地痞,她現在要是落入對方手中能有好果子吃嗎?
倘若較真了直說,眼下就算能夠獨自安全離去,她身邊沒有吳聯記同行同樣放心不下不情愿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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