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她不動聲色又夾帶私貨暗自替當今政府講幾句好聽的話,“現在條件好,一發生特大災情事故,當地政府迅速啟動儲備金派車輛送來吃的用的,你千萬別小看那些不起眼的小帳篷,一頂都要花費好幾千塊錢呢!”
嗅覺里兩人談不攏,吳嘉鳳才突然意識到蘭慧娟對她而言身份特殊,她趕忙換副嘴臉極力去討好,“我剛才話里意思不是講我們政府不好,單純是不習慣沒水沒電的帳篷,不管做啥都顯得很不方便。”
蘭慧娟拿過蠟燭,遞出窗臺微笑著應付,“您別心急,我聽鎮長和杏明遠說,稻桶鎮領導打算把我們郎杏坳災民全部修新房子集中安置到和苑壩,兩樓一底,采用現代化城鎮人口的住房觀念設計。”
伸手接過遞到窗臺的蠟燭,吳嘉鳳沒有意愿討論政府修建安置房的事情,卻想到個昨日遺留下來的問題,頓時滿是期待的問:“好像是前兩天中午的時候,我看見唐琳回來,在郎杏坳轉悠兩圈,并進入你家中呆了好幾個鐘頭,該不會是專門跑來看她曾經租借轉包的田地吧?”
顯而易見,她突然間詢問起這個話題,其目的并不是關心唐琳災后跑來郎杏坳做了什么?而是想了解與聯溪集團毀約搭進去的錢,畢竟整件事情擺在那里遲早都需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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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個準確的說法,永遠拖著肯定行不通的。
關于唐琳的存在,蘭慧娟自然不敢胡亂講話,更不好撒謊搞欺騙。。
這時候既然被問了起來,她在腦海里稍稍尋思兩下,說:“唐琳確實有來過我家里,與杏明遠坐在客廳里到底談了些什么?對我而言搞不清楚,因我當時置身廚房正忙碌著在幫忙燒火做飯。”
吳嘉鳳聽了有些失望,卻不忘說:“我先前剛聽到有人說,唐琳為郎杏坳賑災共捐款兩千萬元,那村民與聯溪集團毀約以后同歸香園重新形成的田地租借關系?現在是不是應該執行曾經達成的初步協議付錢了呢?”
前面進入臥室睡覺的杏明遠,他沒有早睡習慣睡不著跑了出來,兩個耳朵剛好聽到吳嘉鳳的說話,立馬接過話頭插嘴道:“關于田地租借歸香園的事兒,田地因自然災害變換成濤濤湖水,暫時不便于解決,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我們郎杏坳災后重建問題,希望你能真正體諒隱藏其中的輕重緩急。”
看到杏明遠,吳嘉鳳不敢得罪,“我只是閑著無聊在此隨便問問,沒想要給你添麻煩的。”
“你詢問我應該的,這件事涉及眾人切身利益哪能歸類于麻煩范疇嘛!”
杏明遠作為村委會領導干部倒是會睜眼說瞎話,但他心底下虛著唯有繼續忽悠,“真要說租借錢對于唐總就是毛毛雨,千萬不要和我急,一旦災后重建結束,目前所有堆積的問題都會得到圓滿解決。”
末了,他針對吳嘉鳳生出好奇心又要打破砂鍋問到底,“你從哪里獲知唐總給我們郎杏坳賑災捐款的?”
誰知話剛從嘴里詢問完畢,他發現吳嘉鳳背后的公路又冒出兩個人,一想到曾在背后鼓搗村民與聯溪集團毀約退租,立馬佯裝有事情邁開腳步向后面臥室里躲藏去,畢竟人多嘴雜容易出現紕漏,關鍵還是到現在唐琳仍舊不愿支付田地轉讓金,其理由是田地沒簽合同先被洪水全沖走。
吳嘉鳳為杏明遠的搞法有些奇怪,她扭頭看進去,一背影消失在黑暗就傳出“噼里啪啦”的棍棒敲打聲。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