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此刻,他對吳聯記不僅神情囂張,還是副咄咄逼人的架勢,其態度猶如職場里上司對下屬的訓話,“你給我好好的聽清楚,杏花遲早都是我身邊不可或缺的女人,希望你能夠審時度勢不要再跑去胡攪蠻纏。”
啼笑皆非的活寶啊!真是個講話不怕閃了舌頭。
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東西,今后不要再胡攪蠻纏杏花,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還差不多,卻偏偏從孟良峰嘴里講出來,還偏偏講得理直氣壯不含糊其辭,簡直滑天下之大稽……
無知無畏真算得是百無禁忌,吳聯記不自覺的胡亂搖搖頭,表示出嚴重無語。
半響沉默以后,他看著孟良峰似笑非笑,“你說話憑借什么?”
可在孟良峰眼里看來,吳聯記的反應純粹是心虛膽怯,因吳聯記屬于土生土長郎杏坳人,一些不成文的老規矩在郎杏坳這片土地依舊比較盛行,比如婚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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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中常說的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。
而他竭盡全力拼命追求的杏花,恰好擁有杏明遠的支持,這令他對吳聯記的質問不屑一顧,“你做人不能沒有自知之明吧?杏花父母親已答應我對杏花的婚姻,杏花就算是我的女人。”
為彰顯話的力度,他自鳴得意不忘笑著又補充,“你必須搞清楚弄明白,杏花父親花我幾百萬塊錢,現在就算想要中途退婚,砸鍋賣鐵也掏不出我最近幾天所花費的那些錢,這意味著什么?先給我多動動腦子。”
“你沒感覺到你太自以為是了嗎?”吳聯記沖著孟良峰抿嘴微笑,一臉盡是鄙視。
孟良峰竟然是個視而不見,還自找話題拿出兩人當初首次相遇的事兒,變本加厲的嘲笑吳聯記,“你記不記得那晚你和杏花在天海國際電梯里的事情?當時若沒有我的人,杏花的手都不會允許你碰。”
事情明擺著,現如今回過頭去仔細想當初的場景,吳聯記先抓杏花的秀手挨個巴掌,爾后是杏花當著孟良峰主動親吻吳聯記的人,那效果毫無疑問受到孟良峰的影響,可事實上代表不了什么?又說明不了什么?
現在,他對于孟良峰真不知該怎么說,難怪杏花看不起你的人,欠費的智商應該先充值……
幾秒鐘的片刻功夫,他自個兒忍不住要笑,“你的意思,我要放鞭炮感謝是吧?”
“不需要你搞那么濃重。”
孟良峰換個坐姿整理下所穿衣服及褲子,他牛逼哄哄不管吳聯記帶刺的嘲諷自說自話,“今天只是善意的先提醒兩句,當初全是我與杏花鬧著矛盾,讓你鉆空子白白占了次大便宜,理應懂得珍惜與知足默默感謝上蒼。”
操,好牛叉好嚇唬人的口氣。
吳聯記頓時為孟良峰感到無地自容,他站起身來只想先走人,“我們兩個沒啥好要多聊的,你先走吧!我不想再看見你這個人,特別是在我們郎杏坳的這片土地。”
自以為是的家伙,杏花真要是對你擁有感情,再過分恐怕也不敢抱著其他男人肆無忌憚的真親吻吧?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