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手里端的茶杯,陳浩天抬頭看吳聯記也報以微笑,“剛才沒有打擾你做美夢吧?”
“哪里的話。”吳聯記裝模作樣不好意思。
順帶還摸兩下后腦勺,還往返扭捏手指頭自個兒抿嘴笑笑,他不啰嗦直接幾步快速過去,一屁股坐在陳浩天旁邊的位置,緊接著前面話題又繼續客氣,“我事先若知道您陳鎮長會來,肯定老早起床在自家等候著。”
話倒是不算太假,因他身前擺著的諸多情況早已是個不容樂觀,他不僅需要旅游項目的開發權,還拖不起現有時間急需賺錢,這源于郎杏坳突然間冒出個孟良峰,弄得他與杏花的關系越發被動,越發不盡人意。
杏明遠已拿走孟良峰上百萬的錢,弄到最后注定歸他出面出血還賬。
道理不用多說其實非常簡單,現如今要退婚,先必須想辦法籌到足夠的退婚錢。
而今距離過年時間所剩日子已經不多,單憑杏明遠有的尿性,肯定按照約定選擇春節期間給杏花完婚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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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提前先弄回幾百萬塊錢,對他而言只能夠屬于今生今世都無法彌補的滅頂之災。
眼底下來錢最快的土辦法,自然是搞旅游項目開發,大力宣傳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,再通過人流往來賺錢。
反倒是陳浩天,他完全搞不清吳聯記的所想所思,只知曉兩個耳朵無法接受吳聯記的言辭。
先是幾位領導及專家到郎杏坳,吳聯記賴在床頭佯裝不醒的事情,他直截了當的笑著說:“還是算了吧!讓你做導游臨時帶領眾人進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,你硬是不醒,那種搞法就不道德。”
末了,他不留情面,又直接打臉吳聯記,“今天要知道是我跑前來,只怕你又是個醒不過來吧?”
對于陳浩天的善意指責,吳聯記自然而然的要喊冤枉,要極力自我辯護,“不能沒原則亂講我的,我是真沒有睡醒過來,今天敢在此站著對天發誓,如今回想當時沒能為幾位領導及專家服務真心悔到極點,畢竟長期待在郎杏坳很難認識到有頭有臉的人,平白無故錯過機緣真的可惜。”
最后嘆氣,他搖搖頭滿臉盡是委屈,“哎!全怪我在莫洛國軍事培訓基地,一連幾天沒能睡覺落下毛病。”
弄個沒法佐證的理由做解釋,似乎大到無法辯駁的效果。
但在陳浩天持有的觀點分析看來,吳聯記的說話仍舊破綻百出,更難自圓其說,“你就省省吧!最好別再和我浪費口舌瞎狡辯,沒節操的話只能令你越辨越黑。”
的確有幾分道理,潘溪霞啥毛病沒有就是個令吳聯記百口莫辯的存在。
不過面對近身前坐著的陳浩天,在口頭之上,吳聯記依舊堅持著不愿意提前先認輸,“一些怪事情,我知道按照常理沒有辦法說清楚,但我真心希望您陳鎮長明白,不要利用常規方法看待沒喊醒我的事兒。”
這下子,沒有道理的道理,瞬間里似乎變得高大上無法反駁。
潘溪霞從廚房走出來,她沖著兩人喊:“不要只顧著說話,先來餐廳吃餃子。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