緩緩回過神:“你是...”
不敢確認,陳康是否是真的修道之人,但眼前漂浮匕首,御智山不信也得信。這把匕首,御智山也曾多次見到陳康把玩,但僅僅以為是防身所用,難以想象,如今會漂浮在空中。御智山目不轉睛,盯著匕首,忽然發現,此時匕首與之前完全不同,不再是破舊樣子,如今好比一把利刃。
十分奇怪,御智山在這里坐了很久,老板也沒喊御智山。要是放在以前,白天工作時間,哪怕幾分鐘不再客棧一樓,就會傳來尖銳呼喊聲和咒罵聲。
許久...許久之后。
御智山恍然驚醒,修仙煉道備受尊敬,可望不可即。而如今客棧有一人,老板娘如何不巴結。只是御智山十分不明白,一個修士為何委身在此,隱藏如此之深。修道之人在盛陽城可以衣食無憂,只要伸手張口,任何一家會列隊恭迎,這就是普通人對力量的崇敬。此時,御智山也隱隱有了一絲感覺,與陳康已然不是一個階層,對陳康有了一絲芥蒂,內心略有不滿,對陳康也客氣了幾分。
笑談中,御智山的客氣十分明顯。短短幾句話,陳康已然察覺御智山的異樣,友誼小船說翻就翻,不,陳康不愿失去這個朋友。
運轉心決,收回匕首。然后將那晚之事,告知御智山。粗描淡寫,簡單的解釋。
御智山得知,陳康偶然用破舊匕首,吸收那奇怪火焰。巧合學習心決,控制匕首。所有之事,是來此之后發生,并非有意欺騙,也無邪惡心思。當即原諒陳康,與陳康又是歡笑不斷、暢快而談。隨后,帶著陳康,來到一樓,老板不在呼喊御智山,如對客人一般,受到優待。由于陳康緣故,老板對御智山態度也好了幾分,福澤共享,御智山作為陳康的好朋友,待遇有所提升,但與陳康也有不同。兩人說話間,不知不覺來到一樓客房,走入進去。
“哇...”以前在破舊草屋居住多年,如今在殘破柴房生活,見到如此房間,不由得稱贊。
地面干凈無土、暗紅方圓木桌、三把鮮亮木凳、茶具擺放整齊、桌上幾套絲綢衣服、木床潔凈、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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褥絲滑白色鑲花床帳。如此房間,在過往客人看來司空見慣,陳康這個窮小子從未見過,流露出從未有過的笑容,內心深處也涌出一絲的疑慮。陳康深知,天下沒免費的午餐。
更何況對方是一個鐵母雞,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如何算計也能應對,陳康嘴角透出一絲不屑,心中已然有了對策。
看著陳康目瞪口呆,御智山深感同病相憐,貧苦的自己,也從未奢想過,住如此干凈細軟、綾羅綢緞的房屋。深深咽了一大口水,流露出羨慕之情。
陳康臉色恢復如常,余光看到御智山的羨慕表情,隨即,扭頭快步走了出去,在一樓大廳中,掃視一眼。沒有發現老板娘,毫不猶豫,走向正在柜臺算賬的掌柜,也就是老板了。
等旁邊客人算賬走開,陳康微微笑道:“老板,在我那個房間旁邊,在開一個房間吧!”
見到陳康,掌柜笑容滿面,與之前的嚴肅、趾高氣揚吆喝陳康,判若兩人。“兩個房間?”十分疑惑。
隨即,漆黑的眼珠,隨意轉動了幾下,似乎有所明白,但又不明白:“你一個人,住兩個房間么”。
“不,御智山一個房間!”
提到御智山,他有何本事,一個窮苦下人,哪配的上如此好的房間,掌柜笑容潰散,憤怒:“什么?你說什么?”
陳康不言不語,笑容消失,臉色肅然,眉頭微皺!
看到陳康生氣,掌柜忽然蔫了下去。要是放在以前,陳康如此放肆,掌柜早就一個巴掌過去。如今不同,這個人,得罪不起,以后可能還要他照著。恍然,再次笑容滿布:“陳康呀,山砸兒,有家啊,不用住在這里的!”
陳康以前就不在乎老板,在這里打工也是比較隨意,說坐下搖晃二郎腿,就晃一晃,只是若老板看到,會稍微收斂一些。此時,更是不在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