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主府辦事,何須向你解釋,還有你在望風城殺人,嚴重違反了望風城的規矩,并且你還殺的是城主府的人,依據本國法律理應論斬,乖乖和我們走一趟。”
來人開口說到,他是城衛軍的將領,名叫牛建行,這次的望風旅館改造計劃,就是他負責的,原本他以為這回事一件十分普通的事情,結果沒想到遇到了秦風這個家伙。
還有剛剛他手下的舉動,看到有人第一時間不是上去詢問情況,而是直接動手,結果還被人一招給解決了,這可謂是丟盡了城主府的臉面。
他們原本是按照城主的安排來拆除望風客棧,猶豫望風旅館是前城主建的,但是現任城主并不滿意,他打算將望風旅館重建。
其實除了望風旅館,周圍的建筑已經被全部拆完了,只不過秦風在意的只有被打擾了睡覺這件事,導致他沒有留意四周。
其實他們也是無辜的,他們并不知道望風旅館之中還有人,他們已經通報了望風旅館的老板,讓她將旅館中的人全部驅散,結果沒想到望風旅館之中還有人,這才有了這場誤會。
“哦,城主府的要求嗎,有意思,行了你們帶我去見城主吧,但是我不會戴鐐銬。
我并不是犯人,還有剛剛是他出的手,我只是反抗,只是不知道他竟然怎么弱,怎么弱就學別人投襲。”
秦風鏗鏘有力的說到,剛剛的事情雖然他也有一些錯誤,不應該直接殺人,但是主要責任并不在他,試問誰被偷襲的第一反應不是反擊呢,
這件事也讓他看清了問題的所在,有人在整自己,因為他發現整個望風旅館除了自己,沒有人被壓在廢墟之下,很明顯老板已經做了提前驅散,唯獨沒有叫自己。
“跟我走吧。”
牛建行開口說到,秦風說的話是事實,這一次是他們的疏忽,不然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意外,不過更讓他疑惑的是,剛剛那個士兵為什么會出手攻擊。
他是提前通知過旅館老板的,并且給了老板足夠的時間驅散人群,結果出現了這樣的情況,那么剛剛那個士兵和旅館的老板都有問題,士兵死了但是老板還在。
想到這里,牛建行轉過頭對手下的人說到:
“把旅館的老板給我找來,我讓他驅散住客,他就是怎么給我驅散的。”
士兵聽到牛建行的話,點了點頭,然后轉身離開,這件事如果鬧大了會對他們城主府產生十分不好的影響。
同時也會對他們的影響十分不好,如果這件事鬧大,城主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推出來當擋箭牌,畢竟他們這些城衛兵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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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有勢力撐腰的,頂包就頂包了,只要能解決問題就行。
另一邊,城主府
陳雨柔正帶著一眾手下,坐在大堂之上,在大堂的中央,跪著幾個人,這幾個就是綁架了蝶舞的幾個家伙。
由于不是在煙國,陳雨柔也不好直接殺人,就只能將這些人抓到了城主府,也就沒有再回望風旅館,不然即使老板不叫,陳雨柔也會讓人通知秦風。
“城主大人,人我給你帶過來了,至于我想知道的事情,希望你能盡快給我一個答復,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
陳雨柔站起身,對著坐在主位上的青年人說到,人他已經帶到了,至于能審出來什么,那就不好說了,他總感覺這件事不簡單,這幾個家伙絕對不是真正的兇手。
但是這幾個人的嘴巴實在太硬了,不管他們怎么弄都沒有辦法讓他們開口,竟然對方嘴硬,那么他就只能將這些人交給城主府了,畢竟在審人這一方面,城主府才是專業的。
這個青年正是新任的望風城城主茍小東。
“公主殿下放心,不出兩天,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。”
茍小東也站起身,笑著開口說到,雖然臉上掛著笑容,但是他的心里已經想好了該怎么審訊這些家伙了。
陳雨柔的身份他是知道的,這些家伙竟然大膽去抓陳雨柔的人,這讓他這個城主的臉都丟干凈了,沒想到自己打了怎么久,還是有這么多蛀蟲。
突然,茍小東好像想起了什么,開口說到:
“對了,我才想起來,公主殿下是住在望風旅館吧?”
陳雨柔聽到對方的話,皺了皺眉頭,轉過頭說到:
“怎么,城主大人,我住在望風旅館有什么問題嗎?”
青年連忙解釋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