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望而不可即的上一世已經遙不可及了,這一次,他的陽陽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。
薛衡滿足的嘆息了一聲,他將景陽給拉了起來,而后極其珍視的吻了下去。
這一吻很長,沒有絲毫情/欲,有的只是來自靈魂的觸碰與安撫。
待結束時,景陽心里面的觸動還是沒有停下絲毫。
她躺在薛衡的懷中,眷戀的在他的脖頸處蹭了蹭,柔著聲音輕輕的說道:“我也相信你會是一個很好的父親。”
薛衡聞言瞳孔顫了顫,抱著景陽低低應了一聲。
“阿衡。”景陽縮在薛衡的懷中把玩著那個精致的撥浪鼓,忽然之間眼睛亮晶晶的抬頭看著薛衡。
在后者溫柔的看過來之時,景陽笑著說道:“以后阿宣的妹妹你打算叫什么?”
薛衡聞言動作一頓,似乎沒有反應過來景陽說這話的意思。
平時他們胡鬧一通之后景陽都會非常主動的去服避子藥,那是柳月生搗鼓出來的東西,對身體沒有什么傷害,是以兩人才沒有什么節制。
但是薛衡也曾經陰暗的想過,讓景陽懷上他的孩子,用孩子將她鎖在自己身邊。
可到了最后,薛衡又舍不得了。
他的陽陽不該受到任何委屈的,他舍不得。
但是現在,景陽卻在問他以后的孩子叫什么。
這是以前的薛衡想都不敢想的東西,從前的他只希望能夠得到景陽的視線,但到了后面,他又想獨占她的所有。
最后的最后,薛衡甚至病態的開始想要將景陽囚禁起來,讓她的世界只有自己。
而這一切的根源,便來自薛衡的自卑與不安,他惶恐著景陽的離開,害怕在自己疏忽的時候,這人又滿身鮮血的倒在他面前。
那是一種令人發瘋的痛苦,他這一輩子再也經歷不起第二次了。
那個曾經將他推下深淵的人,現在在問著他,以后他們的孩子會叫什么。
薛衡有些害怕了,害怕這句話只是他渴慕之時的幻覺。
但等到景陽再次問他的時候,他才像驚醒一般手足無措的不知道該怎樣回答。
景陽看得好笑,忽然惡劣心思一起,故作嚴肅的問他:“怎么,不想負責嗎?還是不想和我生孩子?”
這話說得孟浪,但景陽此刻卻理直氣壯,絲毫不覺得羞恥。
薛衡被景陽的話驚得大腦都轉不過來了,他急急忙忙的對著景陽說道:“不,不會,我想。”
“想得不得了,做夢都在想。”薛衡極盡全力的鎮定了下來,他看著景陽的眼睛,一字一句的對著景陽認真的說道。
看到薛衡如臨大敵的模樣,景陽忽然噗嗤笑出聲來,她趴在薛衡的胸膛上仰著頭問道:“阿衡喜歡女孩還是男孩?”
“都喜歡。”薛衡不假思索的說道,他露出了一個幸福的笑意,圈住景陽后又加了一句:“還是女孩吧,長得像你。”
“萬一長得像你怎么辦?”
“那就再生一個。”
“哼,你想得倒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