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衡伸出殷紅的舌尖添了一下景陽的唇瓣,垂著眉眼繾綣的掃過景陽的眉眼,聲音懶散的說道:“陽陽想要我救他對嗎?”
見小心思被識破,景陽也沒有絲毫忸怩,大大方方的承認了。
只是她話才落,唇上便被薛衡給重重的碾過了。
一吻過后,薛衡才呼吸灼熱的說道:“聞人行想要逼我和他站一條線。”
“對付聞人明月?”
“嗯。”
景陽眸子暗了下來,心里面有了思量,可是她才走神了一瞬便被薛衡給重新拉了回來。
他微微瞇著眼,擦著景陽的鼻尖吻上了她的眼簾處。
“這件事情我會做的,陽陽只需要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。”
景陽聞言心里面微微松了一口氣,只要薛衡還愿意保住西景就好,不然真怕他記著先前西景那刺頭模樣,順手就將人家給丟了。
在景陽這般想著的時候,薛衡忽然起身將景陽給壓倒了身下。
才倒下去的時候,薛衡便輕嘆般的開口:“真不想要陽陽出去。”
“想將你鎖起來。”
景陽好笑,“好啊,等到事情解決的那一天,你就將我鎖起來吧。”
“要鎖著給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。”薛衡埋到了景陽的脖頸處,呼吸之間都是獨屬于景陽的清香之后,心間的焦躁之意才少了些許。
景陽也沒有躲開,由著薛衡在她身上聞聞嗅嗅的,笑瞇瞇的問道:“不醋了?”
“生下來我帶著,不可以親你。”薛衡低低的說著這話,話語之間有著幾分稚氣,但那嗓音又充滿著欲色,聽起來性/感至極。
他手下箍著景陽的細腰,抬頭往著景陽的耳邊而去,到了耳廓上時,薛衡才勾著唇輕笑了一聲。
“陽陽只能給我親。”
薛衡呼出來的熱氣沾染到耳朵上的軟肉之時,景陽頭皮都有些顫栗。
但那作亂的人還在惡劣的到處煽風點火,景陽瞇了瞇眼,伸手攬住了薛衡的脖頸,而后偏頭過去含住了那緋紅的耳尖。
只是舌尖才觸碰到一點,薛衡便僵住了身子。
景陽笑意一瞬間便彌漫上了眉梢,她放開薛衡火紅的耳尖,挪到他的唇角笑著說道:“嗯,只給我的阿衡親……”
這話都還沒有說完,薛衡便急切的堵了上去。
立在窗外枝頭上的赤羽鳥歪著腦袋叫了一聲,它長胖了許多,圓溜溜的身子將花枝都壓彎了,但是它絲毫沒有注意到,還在那顫顫巍巍的花枝上左右亂跳。
將盛開著的花都給折騰掉了好幾朵,看了一久屋內之人的糾纏之后,赤羽鳥又頗覺無趣的飛開了。
豎日,待景陽走到宋無端的那個小宅院之時,便看到許多人圍在那里。
看著那個陣仗,景陽眉頭一挑,心中便有了估量。
她抬頭挺胸,手里面還是拿著那把平平無奇的扇子,細腰之間掛著一塊古樸陳舊的玉佩。
像是從山間走下來的隱士,那渾身的氣度,看得姑娘家臉紅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