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星燃一個母胎單身的人,還沒注意到身體上的疤痕,對她會有什么影響,等她知道的時候,后悔自己當初草率了,哈哈。
“你是不是還有什么話要對我說?”魏釗壓下心中那股煩躁的情緒,引誘著陸星燃。
陸星燃不以為然的問道:“沒有啊?怎么了?”
魏釗突然湊近陸星燃的臉,溫熱的氣息鋪面而來,聲音低沉有磁性的問道:“真的沒有想要對我說的嗎?”
陸星燃有些受不了這低音誘惑,這男人自從她受傷之后,好像開啟了撩妹的技能,每次都能逗的她面紅耳赤。
陸星燃有些受不了的往后一退,嚷嚷道:“哎呀,肯定是魏八多嘴說了宋武的事對吧!”
她也不傻,她這幾天除了吃就是睡能有啥事,肯定是今天宋夫人來的事情,魏八告訴了他,這小心眼的男人。
“我是你相公。”魏釗一把摟過陸星燃,不讓她逃離。
陸星燃有些羞窘的低頭玩著自己的手,“我不是怕你分心么,再說還不知道具體是怎么回事呢,這也算錢戥的事業,讓他去勞心勞力不是正應當。”
陸星燃對錢戥可沒有半分愧疚,都是他應該做的,嘿嘿。
魏釗彈了一下她的腦門,痛的她哎呦叫了一聲,“你干嘛啊?”這人真是的,冷不丁來這一下。
“我是讓你長記性,以后事情無論大小,只要是你的,你都可以第一時間來找我。”
“遵命,以后我無論大事小情,都一一跟你匯報,就連我今天吃了幾碗飯上了幾趟茅房我都一一的跟你匯報,怎么樣?”陸星燃調皮的打趣道。
“那你可說好了,那就從明天開始報備吧。”魏釗沒有開玩笑的樣子,一臉認真的點點頭。
氣的陸星燃伸出小拳頭錘了他一下。
夫妻二人打打鬧鬧的,自去安歇了。
第二天下午,錢戥就帶著他所得知的情報來了趟小院。
“這宋武,真是讀書讀得酸腐了,對人無絲毫防備,跟北溟那小子完全兩個類型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教出北溟那樣機靈兒子的。”
錢戥坐下來,猛灌了一口茶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陸星燃好奇的問道。
“這宋武,不是給我們大批量的送過一次木薯嘛,同村鬧得沸沸揚揚,都傳言說著宋武走了大運,遇見了大富人,就喜歡吃這木薯,花高價從宋武手里買這木薯。”
“宋武有一個族堂兄,平日里游手好閑,聽見村中閑話,特意去他家套話,這宋武也老實,人家問啥他答啥,還好宋武沒說我們買這木薯做什么,只是說鎮上有貴人,想要收購木薯,并已經給了定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