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乙那樓怎么會來這里?為什么沒人上報?”魏釗清冷的嗓音異常平靜。
“無用之人不用再留!”一群廢物!
魏一斂目,“是屬下失職!”
“等回京都,去刑堂領罰,軍棍100。”魏釗無甚表情的看著已經漸漸走遠的陸星燃一行,那乙那樓竟然會在他的探子眼皮下,無聲無息的由京都來到這兒,看來他的隊伍,應該整頓了。
“屬下遵命!”魏一心中松了一口氣,軍棍已經是最輕的懲罰了,看來探子營應該整頓了,竟然出了這么大的疏漏。
“前面那個男人好奇怪啊。”一名女子拿著團扇掩面,看著眉目像是小姑娘,對著同行的另一個容長臉的女子說道。
“可不是么,你看臉上那么長的一道疤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。”容長臉的女子點頭贊同道。
“還好吧,人家只是臉受傷了而已,哎呀,你看他的腿應該是不良于行,他坐著的那個東西好奇怪。”
“哎呀,這你就不知道了,這個叫輪椅,最近賣的特別火,專門給那些身體有缺陷的人用的。”那容長臉女子一臉驕傲,又帶一絲鄙夷的斜了那小姑娘一眼,連這個都不知道,真是鄉下來的。
“那些有缺陷的人,原本就應該躲在陰暗之處老死不見陽光的,誰知道竟然有人制造這種東西出來,上街看著那些人我都害怕,你沒看見有那種畸形的人,還坐著這輪椅出來,可嚇人了!”容長臉的女子為了表示自己有被嚇到,拍了拍那扁平的胸脯。
“哎呀好可惜啊,那男的要沒有那條疤的話長得還真是好看呢。”小姑娘有點可惜道,蓉姐姐說話有點太刻薄了,小姑娘想要岔開話題。
正逛的起勁的陸星燃,突然聽見那兩人旁若無人的聊天,越聽越覺得她們口中的那個不良于行的男人有些耳熟。
“你可得了吧,那條像蜈蚣一樣趴在臉上的疤,多可怕,你晚上睡覺醒了的時候,突然看到不會被嚇到嗎?他娘子可真是倒霉,不知道有沒有被他嚇出什么毛病來,再說了,他腿不能走路,吃喝拉撒都在炕上,想想就惡心。”容長臉的女子撇了撇嘴,不屑的說道。
“我說你這婦人年紀輕輕的,舌頭怎么這么長?”陸星燃上前一步,攔住兩人,她倒想近距離看看那兩個長舌婦到底是個什么東西,氣到她肺都要炸了!
“你瞎了眼了啊,我還未婚!”聽見自己被人稱呼為“婦人”,那容長臉的女子臉上掛不住了,大聲的反駁道。
“哎呀媽呀,那你長得也太著急了啊,我還以為你孩子都得有好幾個了,臉長如驢、胸似布袋、前胸后背讓人分不清的,原來還是姑娘啊,那你這樣子還能不能嫁出去啊?”陸星燃一連串的話,搭配上好似替那女子憂愁的表情,氣的那容長臉的女子臉色發青,用手直拍胸口。
“你是哪里來的小騷蹄子,是不是看上那惡心的男人了,你家相公知道你這么騷嗎?大街上看見男人就犯癡!”
“哎呀,小姑娘家家的,嘴巴這么臭,你家要是無銀錢買牙粉,我可以施舍你一點,還有,你怎么知道我看上那個男的了?我家相公就喜歡我對著他發花癡的樣子呢。”陸星燃用手扇了扇風,好似聞到一股惡臭一樣。
“你胡說什么,我天天都有潔牙!不知你家相公何在?自己家的娘子沒看好,怎么上著大街上來發花癡了!”容長臉的女子氣的呼哧呼哧的,并沒有發現陸星燃話里的意思,一旁的小姑娘一直在拉著她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