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枝就出去外面劈柴。
而后她悄悄和白小圓來到了無人處,把放在自己寬大衣袖里,懷里的糖葫蘆和綠豆糕拿了出來。
“呀,是綠豆糕,糖葫蘆。”白小圓驚喜至極,又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。
兩人剛把東西藏好,就有腳步聲傳來。
來的人是白玲花,老大家的女兒。
“白小枝,白小圓,你們姐妹倆不干活,在這地方躲著干什么?”
白玲花簡直是在拿鼻孔看人。
白小枝看到這傲嬌女,腦子里立刻就回想起了原主對于這位姐姐的印象。
簡直是一個白蓮花和綠茶婊的結合,年齡不大,面孔卻有好幾副。
街坊鄰里面前,白玲花是一個挺懂事,文文靜靜的女孩子,爺爺奶奶面前這孫女兒也是極好,模樣生的好,脾性也是溫溫柔柔的。
可是在白小枝白小圓姐妹倆這里,白玲花無比的傲嬌,整日里拿鼻孔看人,根本就不把他們當姐妹看,還愛在白老太太老爺子面前,凸顯自己比白小枝姐妹倆好的不是一星半點。
白玲花看著這姐妹倆本來是覺得挺厭惡,覺得他們倆低賤,現在還是這樣覺得,只不過又多了一層。
不識好歹,不識抬舉。
如果不是他們自己不知道安安生生過日子,非要作妖分家。
她娘也不會今天一天都在干活,甚至,今早上還讓她白玲花去洗衣服。
她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,長這么大,唯一做過的活也就是在屋子里面干干凈凈的做繡品。
那些臟活累活本來就是白小枝姐妹倆和他們娘的,結果他們不識抬舉,倒讓自己一家跟著遭殃。
“白玲花姐姐,我們的活干完了,你是有什么事情嗎?是要過來幫忙干活嗎?不用的。”白小枝兩世為人,白玲花這種人,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。
在她看來就是一個不懂事,沒有經過社會毒打被驕縱了的小女孩而已。
“哈?你說什么?我幫你們干活?你是怎么說出這話的?我怎么可能幫你們這種人干活?”白玲花簡直要被氣笑。
她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,往日在她面前只有低眉順眼,只能挨打挨罵的白小枝,居然敢這么和她說話。
“咦,我們哪種人?姐姐,咱們是有什么不一樣的嗎?”白小枝“疑惑”的問。
“呀對了姐姐,我大哥怎么沒來呀,真的是太好了,他念書念得好,應該很快就能考取功名,到時候咱們一家人可都能跟著享福,我聽人說那個叫什么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。”白小枝仿佛真的看到了,他們家跟著沾喜氣的那天,那期待的模樣,說出的話好似也是誠心誠意的。
“你給我住嘴!”白玲花可就不同了。
白小枝這么說,簡直點燃了她的怒火,
這種低賤的人怎么可能沾他們家的福氣!?更何況都已經分家了!
“那是我哥,不是你哥!你們這么低賤過分,不識好歹的人,怎么可能讓你沾我們家的光?”白玲花緊咬銀牙,恨不得上前給白小枝一巴掌。
“姐姐,你怎么這么兇啊,說起來因為那五兩銀子的彩禮,姐姐也是差點就被代替我,嫁過去鎮上老爺家里了,因為我們家把彩禮錢要退還的五兩銀子都攔下了,所以才……”白小枝委屈極了,聲音小小糯糯的。
白玲花氣炸:“你胡說八道什么?怎么可能再去鎮上老爺那里?我的婚事……”
“小枝丫頭,你爹娘是在屋里嗎?”
忽然,一道聲音的出現打斷了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。
白玲花忽然一愣,接著聽到來人的聲音之后,迅速判斷的是誰后她臉色巨變,卻又非常快的恢復到了以往鄰居們所看到的那種溫柔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