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他都不用特別看著,她們4個人走出來的時候,那是非常引人注目的——尹寧,季銘的親媽,站在中間,駝色大衣平齊腳踝,闊腿褲,黑色皮靴,跟有六七厘米長,上身米白毛衣,一顆小小的施華洛世奇的粉紅米奇掛在身前,耳朵上是一對不大的鉆石耳釘,頭發松散扎了一下,烏黑順滑,至于那張臉,能生出季銘來,尹寧絕對是大美人。
她身邊的三個女人,兩個穿大衣,一個穿著短款的輕薄羽絨,腿嘎長。
“哎呀,小銘銘。”一個頭上挑染了一小片紫色,穿著長款羽絨大衣的,看見季銘,眼睛像打了燈。
“李阿姨,您這是染了個什么呀?紫氣東來啊?”
“滾,狗蛋,你是不想好了我看。”
狗蛋這個名,是有由來的,季銘到雞鳴,雞鳴到狗盜,狗盜到狗蛋——然后這個名字就成了她們威脅季銘的法寶。
她們非讓季銘叫姐姐——明明都是阿姨。
“我的錯我的錯,李姐姐,譚姐姐,高姐姐,還有尹姐姐,咱們走啊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,喏,行李。”
一個男人能夠在機場推動多少行李?這取決于有多少女人可以壓迫他……季銘一個人推著兩個車,上面各有四個箱子——他估計自己在親愛的乘客們眼里,應該是同時被N個富婆包養的小狼狗了。
有個小姑娘的嘴型,分明是“我好恨自己不是個富婆”。
冤啊。
李姐姐是教古箏的,中國戲曲學院畢業的高材生,她先生是生意人,早年在杭城就置產了,一棟別墅。
她們這段時間就住在別墅,之前還特地把鑰匙快遞給季銘,讓他找保潔清掃,順帶買日用品——李姐姐甚至連招待大姨媽的都讓他買。
車子開進來別墅區之后,司機看季銘的眼神都不太對了。
又是羨慕,又是欽佩啊,上上下下看了他身板好幾輪。
什么玩意。
“啊呀,來來來,讓姐姐看看,呦,又帥了。”
季銘被團團圍著,他都習慣了,他人生中的初吻歸他媽,二吻歸他爹,剩下三四五吻,就是被這三位給奪走了。整個成長過程中,從小帥到大的季銘,更是屢遭魔手,什么幫著洗澡,換褲子之類,都稀松平常,連生理教育,都是四個人一起給他做的。
一定要做安全措施……
臉上被親了好幾個口紅印。
季銘使勁兒擦。
“尹寧,我看你家白菜是要被豬拱了,看看他,以前從來沒有這么急的,是不是談女朋友了?說!”一直單身的高姐姐,跳古典舞的,擰季銘的耳朵。
“季銘以后的老婆,必須得讓我們看過,同意才行。”李姐姐說了。
“不然就拆散你們。”
季銘可憐巴巴地看他媽。
“別看你媽,要是我們不滿意,你又不聽話,我們就讓你媽媽去把小姑娘她爸爸拿下,讓你們有情人終成兄妹。”
“……”
盤絲洞啊這里是。
——
求票求票,不然就祝你們有情人終成兄妹,或者……兄貴